“阿苗,你们怎么来的这么早,咋不叫我们一声,我去找你,发现你家院门都锁了,就知道你们肯定在这。”渔天正笑着跑过来说。
刚才看到渔铜几人背回去的海货,他狠狠心动了,干脆也来赶海。
恰好他本来就是来找渔苗出海的。
渔天辉也在,两人扛着渔网、背篓等家伙什来到海边,看到渔苗在竟然无比兴奋。
“我们是突然决定来的,想着你可能不来所以我们就先来了,要是知道你们会来肯定叫你们,我们正要出海呢,赶紧准备吧。”渔苗笑了笑,还真的没注意大堂哥他们竟然也变得这么勤快了。
“哎,马上好,你们先出发。”大堂哥一挥手就开始挂网。
水立方只能先走了,毕竟就算一起走,船也要隔开一段距离,他们船尾有网,不能相隔太近,这也是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
等出了一定范围渔苗才开始下钩,渔天正那边则在另一条航道,与渔苗的船相差五十米左右的距离。
渔天正看着差不多距离也开始下钩子,他还是二十五个钩子,一次性全部下完,就只能静等收获了。
这次的收获不多不少,大半都是空钩,等回航的时候倒是大半都是有货的钩子,这样平均下来倒是收获很不错,光是这一百个钩子就收了一背篓渔货,鱼舱又爆满,根本装不下,渔苗只能放血直接放在船板上。
到了岸边后装完船上的货,渔苗、水立方两人开始拉网,这次渔铜几人还没来。
都以为肯定要跟之前差不多时间,没想到回来的倒是早了许多。
两人慢慢拉网,倒也拉上来了,虽然货没上一网多,但可以明显看到货不少,尤其这次还有螃蟹。
货拉上来,渔苗、水立方来不及休息,赶紧把大货先放血,小的就不用了。
“这次的货倒是不错,好久没遇到这么多剥皮鱼了,这次咱们是卖了还是做成咸鱼啊。”水立方问。
一网兜的鱼除了二十来条三到五斤的鱼,其它都是剥皮鱼,还不少呢,几百斤。
“制成咸鱼干吧,刚好咱们家都没了,我之前一直想捞着这玩意儿,但一直没捞着,今日可算是满足我了。”渔苗笑着说。
‘行,那咱们弄回去制作咸鱼,就是这鱼要剥皮,太难处理。’水立方摇头,这个很费时间,但是想到上次那些书生一次性全部买走,得了那么些银子,水立方又觉得给鱼剥皮好像也没那么累人。
两人快速的分拣货物,这时候渔铜几人来了,看到货都被拉上来了,还有点自责,赶紧加入了分拣中。
等全部分拣好,渔天正的渔船刚好靠岸。
“大堂哥,需要帮忙拉网么?”渔铜问。
“不用了,我们两个可以。”渔天正摇头,他估摸着都没多少货。,
果然拉上来之后他看到有百来斤的货,很不满意,于是打算多出两趟海。
而渔苗则要回去了。
等回到家,渔苗换了衣裳就与水立方赶着牛车去了县里,剥皮鱼全部留在家,现在渔铜、渔银和方桂英就在处理,而王荷花也在家处理着剥皮鱼。
这次水立方分的少一些,因为他说不要那么多,本来是平分的,但水立方不想处理那么多的剥皮鱼,就没要太多,只要了七八十斤的样子,而剩下的两百多斤都是渔苗的。
渔苗爱吃咸鱼,但这也太多了,光是处理干净就是一项耗费时间的活计。
渔苗到了县里陈氏收渔铺,陈明珠刚好还在收获,那是一个老渔民,看着头发有丝发白,身上的衣裳穿着也不是很好,满脸都是皱纹、沧桑的可怕。
但这么老的人竟然还在赶海,渔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今日的都是什么货?”陈明珠看到渔苗过来,主动过来问。
“你看看,大多数都是白鲳和金鲳,还有一些三文鱼,乌鱼,螃蟹的量不多。”渔苗简单介绍了下。
“行,你等着。”陈明珠喊一声,很快蔡国海就开始打秤。
他大儿子早就跑去叫人了。
渔苗在这里也挺无聊的,想出去透透气,却不想刚出去就看到对面面馆旁边向她招手的馒头。
渔苗惊讶了一下,跟水立方打了声招呼就去馒头那里,两人找了个巷子,馒头才说:“阿苗,可算找到你了,今日要是再蹲不到你,我就直接去你村子里了。”
“有事?难道是有我爹的消息了?”渔苗激动的问。
“恩,看,这是我派去的人传递回来的消息。,他们说你爹还活着,而且现在在军营呢,而你大哥也还活着,现在是百户,还当官了呢。”馒头有点兴奋的说。
“真的?我看看。”渔苗激动的抢过馒头手上的纸条一目十行的看,很快就让她看到了刚才馒头说的那些消息,竟然是真的。
爹爹还活着的消息她知道,毕竟镖局之前就已经告知,但是大哥还活着而且还当了百户的消息她是不知道的,太好了,大哥真棒!
这个消息就是他们过年最好的礼物了吧。
渔苗兴奋激动了一会儿,拍了拍馒头的肩膀笑着说:“好样的馒头,这事儿干的漂亮,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给,再给你们二十两银子,你记得好好帮我打听消息。”
渔苗从袖子中一把摸出来两个十两的银元宝。
渔苗激动的说着,竟然没发现她一拍馒头的肩膀,馒头竟然露出痛苦的表情,而且馒头的手上也有伤,渔苗都忽略了,她沉浸在给的这些消息中。
“我们不需要回报,帮你我们都是心甘情愿的,再说之前你就给过钱了,这钱我不收。对了这次我找你还有别的事情,不知道你能不能帮忙?”馒头欲言又止的问,他这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想到找渔苗帮着出头,要知道他这段时间吃不好睡不好,都是那些狗逼玩意儿闹得,还把他打伤了。
“啥事啊?”渔苗好奇的问,这会儿正经看向馒头才发现,他手上竟然有伤,有一个眼睛竟然乌青,这是挂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