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疼了,也是活该!”
他说完,一把甩开我的手。
我整个人都跟着晃了晃,气愤地瞪他:“你要不要这么神经,我什么时候为爱奉献,为爱下厨了?
这不是你神神叨叨地要吃我做的饭菜,逼着我给你下厨的么?
我被烫了,你不安慰几句也就算了,有必要这样冷嘲热讽么?”
“呵!”
他幽冷地笑,“所以说,你给顾易下厨是心甘情愿,给我下厨就是被逼无奈?”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这男人真的好会偷换概念!
说不赢他,我也懒得理他。
我闷声道:“你赶紧吃吧。”
说完我就去了浴室。
与其跟他这般没意义地争吵,还不如洗洗睡了。
打开花洒,热水淋下来,满身的疲惫终于缓解了些。
其实在剧组,我闲得很,基本就是靠在躺椅里休息。
可这下班了,俨然比我上班还累。
不想出去面对那男人,我在浴室里待了好一会才出去。
出来时,贺知州已经吃完了,茶几上很干净,客厅里也没看到他人。
我心下一喜,那男人该不会离开了吧。
正这么想,厨房里便传来了一阵放碗的乒乓声。
我凝了凝眉,几步走到厨房门口。
只见那男人正蹲在柜子旁,将洗干净的碗整齐地放进去。
别的不说,这男人做家务真的还挺在行。
忽略他那怪异的性格和脾气上的糟点,他绝对会是一个绝世居家好男人。
放好碗后,他站起身,把灶台擦干净,然后又洗了个手,这才走出来。
我连忙侧过身,看着他:“其实……我来收拾就好。
这时候也不早了,你要不早点回去吧,也好早点休息。”
男人脚步顿住。
他斜睨着我,唇角掀起一抹看透一切的讽笑。
他说:“谁说我要回去了?”
呃!
果然,他今晚是要赖在这不走了。
好在我订的票是明天上午十一点的。
等明天他离开了,我再去赶飞机也不迟。
顶多就是那条项链没时间去卖掉,大不了到时候等我过去了再找机构卖掉也行。
这般想着,我心里倒也宽慰了。
我说:“哦,那你早点休息,我也困了,我先去睡了。”
这话我说得很平静,神色也如常。
他听了,应该不会怀疑我什么才对。
可为什么我感觉他唇角的笑容越发怪异,越发邪魅,又像是看透了一切一样。
心里慌了慌。
我没有理他,连忙去了卧室。
刚掀开被子躺下,他就跟过来了。
让他睡沙发或是地铺,显然不太可能。
毕竟他不是以前那个贺知州了。
如果我去睡沙发或地铺,他肯定也老大意见。
于是我赶紧往旁边挪了挪,让出一大半床给他。
他轻呵了一声,躺上来。
我又往旁边挪了挪。
我跟他现在的关系,同床共枕难免叫人心慌意乱。
回想起来,我跟他同睡一张床的时候,好像从来都没有相安无事过,基本睡在一起,他就要干那事。
为避免他待会又来。
我侧过身,背对着他,组织好语言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