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设当时使用了他的‘老鹰眼光’,清楚看到了何雨水因生气而离去的场景。
何大清精神瞬间振作,追问道:“你是指雨水反对这件事吗?”
“没错。”
何大清听后心里感到稍微轻松了些,至少女儿的想法与自己相同。
“你现在回乡了,不准备去看看雨水吗?说不定她很希望见到您。”
“不必了,我担心见她反而会让她像我切断与傻柱的关系一样与我决裂。”
“即使您不想去见她,但总要考虑她的处境吧?毕竟傻柱能让雨水如此生气,除了拜干爹的事外,另一原因是傻柱把所有存款都捐给了贾家,连妹妹要的生活费都无法提供。”
李建设所说皆是事实,他不怕何大清之后会去找何雨水核实。
“这浑小子!竟然不顾自己妹妹了?”
何大清怒骂了一句,随即又觉得自己的话似乎也有欠妥之处。
“他为什么捐那么多给贾家,那贾家出什么事了吗?”
“贾东旭被关进了监狱”
接着,李建设详细讲述了父亲李大友过世的前因后果。
“这贾东旭被关,确实罪有应得,如果贾老在九泉之下知道这一切,只怕是死不瞑目吧。
但既然贾家出了大事,傻柱为何还捐这么多钱?”
“还不是因为傻柱看中了贾东旭即将成为寡妇的妻子秦淮茹?说到喜欢寡妇这一点,还真有些像您啊。”
这句话几乎把何大清气到了极点。
其实,何大清并不是因为李建设拿他开涮而不满,而是对傻柱为了个寡妇 妹生活费的钱也花了这件事十分愤怒
见到何大清面色铁青,李建设便趁机进言。
“所以我才说,既然您回到了这里,就应该为雨水多考虑一些。
贾家失去了支柱,傻柱却自动送上门,他们自然是不会放过的。”
贾府不过只有一间房,现有四张嘴,等到棒梗成年需迎娶新人,我担心到时留给雨水的空间,反倒被排挤出去了。”
何大清心头一颤,回想起傻柱今日与其绝裂的决心,不觉担心起若他为秦寡妇着想,将来是否会同样与妹妹划清界限。
“你的顾虑不错,房事的确非同小可,务必要在事前理清。
傻柱既已言明脱离父系,自当搬离,避免他糊涂将家产让给寡妇一脉!”
此言刚毕,何大清却感到一片迷茫。
“无奈房地证明文件俱在傻柱处,想变更为雨水之名恐非易事。
更况现今房产过户手续繁多,我于此间人情亦疏浅。”
李建设闻言则说:“我在此地颇有故交,无需过于挂念。
至于文件一事,现即返回向傻柱讨还,凭他那固执性情必允。
只是千万不可告知易中海,此人搅局,恐事败也。”
考虑到两人已然断情断义,何大清重访傻柱求取房契已无面子障碍。
“建设,劳你于街衙等候,待我取得房券立即赶往相会。”
“明白。”
于是何大清踏上了征程。
李建设心底暗讽,傻柱欲与他抗争?且看他此举如何应对。
当何大清二次步入宅第之时,再次掀起一场小小的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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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对于众人或赞许或责备的目光,他毫不在意,直接向傻柱索要房地证明。
“今我们既成陌路,这房地文件你总不愿扣留吧?”
这话直击傻柱心中软肋。
傻柱反问:“谁稀罕你这些纸片?”
随即翻箱倒箧,将证件抛掷予何大清。
此时何大清心如铁石,紧握文档转身离去。
恰逢易中海闻风而至,听闻此事脸色巨变。
“柱子,你做事怎可这般鲁莽!这庭院中持有房地证明者屈指可数,大多数仅为工厂所赐产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