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
季暖闻言,顿时就不淡定了,她抬头朝里面张望。
顾建平手里拿着的床单正是她早晨换下来,没来得及洗的那一床。
季暖羞愤得想找块豆腐撞死去。
她跺着脚问:“你怎么洗床单去了?”
顾建平不明所以地问:“我看沙发上放着脏的床单,就洗了,有什么问题吗?”
小姑娘每天那么累,他想替她分担一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她刚才看见他洗东西挺开心的,怎么一听见床单,脸色就变了呢?
这里面有什么门道吗?
季暖迎上男人清澈的眼神,根本张不开嘴巴。
她总不能告诉男人,床单上面有她做不可描述的梦时留下的痕迹吧?
季暖试探地问:“你洗床单的时候,上面有什么东西吗?”
“没有。”
只有一小片污渍,他用肥皂搓洗干净了。
顾建平想了想,还是没说出来。
季暖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没发现就好。
她也没心情欣赏男人洗衣服了,她把剩下的糯米糕放进碟子里,献宝一样送到顾建平面前:“这是我刚做的糯米糕,尝尝好吃吗?”
顾建平不喜欢吃这种软糯糯,甜叽叽的糕点,但在小姑娘期盼的目光下,他还是张嘴吃了下去。
“很好吃。”
季暖得到了肯定,眉眼弯弯地笑着:“我也觉得挺好吃的。”
“去客厅里看电视吧,我这边马上就收拾好了。”
顾建平已经洗好床单,就差甩干,晾衣架上了。
季暖端着盘子出去,看到沙发上的布料,朝男人招了招手:“顾建平,晾好床单过来,我给你量尺做套衣服。”
顾建平的常服很少,他在医院里穿病号服,出院就穿军装。
过完年要去国防大学学习,没有两套日常穿的衣服怎么行呢?
顾建平脱了外套,只穿着白色衬衫站在季暖面前。
季暖看着男人身上的粗布衬衫,问道:“可以把衬衫脱了量尺吗?”
顾建平严重怀疑小姑娘在调戏自己,可她眸子里的神色过分认真,反倒显得他思想不健康了。
顾建平掩唇轻咳一声:“等结婚了再脱吧。”
季暖嗔瞪了男人一眼:“我就是单纯量一下尺寸,你这人想什么呢?”
顾建平:“……”
是他胡思乱想,还是她的话里带着严重歧义呢?
季暖拿着米尺在男人身上比来比去。
落在身上的小手轻一下重一下,悄无声息的撩拨带起一串串电流,带着滚烫的血液全部涌向下腹,顾建平的头皮都麻了,呼吸也在不知不觉中粗重了几分。
季暖没有察觉到男人的变化,她专心地记录下每一项数据。
身材高大挺拔,宽肩窄腰,比例完美,堪称黄金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