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严华看得心头一惊,这不是宁恕的人吗?他怎么来了?还是强闯进来的?
难道是泄露了?
曹严华顿时慌了,不过面上,他还是维持着镇定。
而且避免被看出什么,他当即大怒道:“这里是曹府!知府的府邸,你凭什么强闯!”
赵铭一副嚣张的样子,道:“曹大人别生气啊,我们是奉命来缉拿疑犯,曹大人总不能不配合吧?”
曹严华听到“疑犯”这个词,心里更慌,愈发大声的喊道:“什么疑犯?你有什么证据说我是疑犯!”
“我可是堂堂三品大员,没有大理寺或者刑部的文书,你们没有权利抓我!”
赵铭顿时嗤笑一声:“曹大人,我有说来抓你吗?你难道是……做贼心虚?”
曹严华心头咯噔一声,脸色也随之白了几分。
不是抓他?那是抓谁?
正想着,赵铭已经挥手:“抓起来!”
后面的手下立刻过来,当场把曹忠给绑上了。
曹忠大惊,想反抗,但他怎么可能反抗得了?
他只能对着曹严华大喊道:“老爷!老爷救我!”
赵铭这时候笑道:“曹大人,抓一个管家,总不至于要大理寺的文书吧?”
曹严华当然知道不需要,但这种举动,和直接打他的脸又有什么区别?
看着嘲讽的赵铭,曹严华是真的怒了:“你们最好真的有证据,否则我定要参他宁恕一本!”
“疑犯是吗?好!本官要去旁听!”
说罢,他立刻叫来下人,换上官服,跟着去到县衙。
县衙里面,宁恕等人已经准备好了。
就连在屋里烧香拜佛的县令罗兴都被拉了出来,罗兴到现在还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但他知道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直到他看到被五花大绑抬过来的曹忠,和跟在后面怒气冲冲的曹严华,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他这是造了哪门子孽哟!
他现在真是恨不得脱了这乌纱当场辞官,再这么下去他心脏可受不了。
可真要他辞官,他还真舍不得。
如此,他就只能默默的站在那里,一言不发,企图假装自己是根木头。
宁恕没有管他,见到曹严华过来,顿时热情的迎了上去。
“哎哟!曹大人,怎么这么巧啊,真是哪儿都能看见你。”
曹严华脚下一个踉跄,看向宁恕的眼神简直要吃人!
这特码绝对是在阴阳他吧?你冲到我府里抓人,我过来看一看不是很正常?这有什么巧不巧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强忍怒火,道:“宁世子,不要浪费时间,赶紧审案,也好赶紧还我管家一个清白。”
宁恕却是道:“曹大人这话就不对了,我出来受的是将令,怎么能坐公堂呢?”
曹严华听到这话,牙都快咬碎了,才没让自己骂出声来。
你特码坐不了公堂,那你能叫人冲到我家抓人?!
他气得浑身颤抖,咬着牙道:“事情特殊,不必死抠规矩,宁世子,升堂吧。”
“那我可就厚颜上去了。”宁恕呵呵一笑,这才走上主位坐下。
一拍惊堂木,宁恕的脸色瞬间严肃起来。
“升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