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的吗？”
虽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缠住，可由于他看不见那些小纸人，便以为是苏芙蓉的手缠在他的腰和腹部上。
苏芙蓉双手合在一起，嘴里念念有词。
门外的下人们一动不动地看着屋内的情况。
偶尔会开几句不入流的话，是故意说给小葵听的。
“小丫头，你主子和我们的主子玩得很快乐，要不我们也去玩？”
下人们的眼睛一个两个都在小葵身上转。
小葵忍着想吐的感觉，故意往前走了几步。
“姑娘，姑娘，姑娘你没事吧。”
她趴在门上拍着门。
可门却不知被什么东西顶住，不管她怎么拍都拍不动。
此时，屋内四周点着的油灯突然变得诡异起来。
四周屋外明明没有风，可屋内却吹起狂风。
风很大刮得四周挂在梁子上的灯笼，歪歪斜斜。
桌上放着的书，笔、纸都被吹翻散落在地。
“你你你到底在干什么？”
一开始还在享受的苏晃感觉不对劲后猛地睁开眼睛看向苏芙蓉。
此时，苏芙蓉依旧闭着眼睛，双手在比画着一些苏晃从来没有见过的动作和手势。
而刚才一动不动轻轻粘在他身上的小纸人，突然开始像有意识一样从苏晃手臂上爬去。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六个，七个……
由手臂开始，到腋下，到脖子，到胸口，到腹部到肚子到大腿……
“好痒，痒，好痒，妹妹，快快快饶了我吧。”
苏芙蓉距离苏晃还有一定距离，可此时他身上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抓住，逐渐在收紧。
“啊！啊！”
“这些是什么鬼东西！！！苏芙蓉快快替我拿掉。”
随着小纸人吸附在苏晃身上越收越紧，他的脸色开始难看，呼吸急促，手臂也被勒出一条条痕迹。
最重要的是，苏晃感受到了胸口被无形的挤压，脸色也逐渐变紫。
“贱人，贱人，你再不放开我，我就要玩死你，玩烂你！”
粗鄙的话在琉璃阁内响起。
苏芙蓉缓缓睁开眼睛。
那双没有焦距的眼眸看着苏晃：“垃圾。”
她的红唇一张一合轻轻吐出两个字。
下一秒那扑面而来的小纸人纷纷缠住他的脸，捂住他的鼻子，钻进他的裤子里，找到容易犯罪的那个东西，一拥而上紧紧地缠住，越缠越紧。
苏晃的脸色突然由紫逐渐变青，瞳孔放大，眼睛凸出嘴巴开始流白泡沫，身子也逐渐变得扭曲起来。
“呃，救，救，呃，求求求你救救我，救我！”
“救你？苏晃你是不是搞错了？让我救你？”
蜡烛下，苏芙蓉满脸阴森，她就像从地狱里面走出来的魔鬼，一步一步走向苏晃。
“不要过来，不要靠近我。”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男人的求饶声，在院内响起。
可安静的夜晚就像与这个院子完全隔离一样。
不管他怎么嘶吼，怎么叫，外面都安静如初。
“以前她也这样求过你。”
“你放过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