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躺着一个头发苍白,脸色毫无血色,已经被下达病危的妇人。
她静静的睁开双眼躺在床上,如同一片即将凋零的秋叶。
尽管是这样,但从她精致的五官不难看出她曾经也的一位绝色佳人。
而她便是牧宁柯的妻子,雪依涵。
坐在床上的牧宁柯,紧紧握住雪依涵的骨瘦如柴的手,一脸不甘心的看着一位精神矍铄的老者问道。
“木老,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家主,要是夫人得的是外伤,老夫可以保证治好她。
可夫人这是心病,老夫也束手无策啊!”
木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人有生老三千疾,唯有相思不可医。
思念成疾,唯一的解药就只有心中所念之人的归来与陪伴。
“木爷爷,您一定有办法治好我妈的病,对不对?您一定还有办法的!”
牧樱樱泪流满面的抓着木老的胳膊,声音几近哀求。
她只是才出国五年,怎么一回来母亲的病情就加重了。
木老沉重的摇了摇头,“小小姐,老夫是真的没有办法,只能看你们了。
你们多与夫人说说话,让她尽快走出心魔的束缚,这样或许还能挽回夫人的命。
除此之外,老夫也想不到其他办法了。”
听闻此话,牧樱樱缓缓松开了抓住木老胳膊的手,转身紧紧握住雪依涵的另一只手。
牧语初和牧语恩两姐妹站在边上,眼眶不仅润湿了,还红了不少。
“依涵,都已经过去二十六年了,你为什么还不能释怀呢?”
牧宁柯的语气中夹杂着无奈与心疼。
“宁哥哥,你和女儿们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雪依涵缓缓闭上了眼,两滴晶莹的泪珠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在牧宁柯的手上。
牧宁柯挥手示意三姐妹离开,他自己只是留下来陪伴着雪依涵。
待三人离开后,他缓缓开口问道,“依涵,你不觉得你太自私了吗?
樱樱也是你的孩子,可你心中却始终惦记着翎儿,虽然你给樱樱的爱也不少,但翎儿他已经唉
你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折磨自己呢?”
“宁哥哥,翎儿他一定还在的,我的感觉不会错的!”
雪依涵越说越激动,双手不由得抓紧了牧宁柯的手。
牧宁柯急忙安抚着她激动的情绪,“我已经暗中把人派出去找了,现在就静等消息吧。
但你也要答应我,一定要好好的坚持活下去!
我不能没有你,三个女儿也不能没有母亲。”
“宁哥哥,我答应你。”
雪依涵微弱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响起。
院子里,三姐妹坐在凉亭里一言不发,她们都各有各的心事。
就在这时,一道电话铃声沉默的氛围。
牧语初掏出手机一看,竟然是一号打来的。
随即,她与牧语恩对视一眼,打开了手机免提。
“语初丫头,莫羽川在后天会对蓝族动手,你们不是对他感兴趣吗?可以去看看。
不过你们可千万别招惹他,不然在大夏国没有人可以保住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