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顾云阳不会怀疑自己的感观。
“昨天的那个影子，绝对不是幻觉。不过，刑开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是那个影子只盯着自己了，还是刑开离开部队多年，这点警惕性都没有？”
没多久，刑开也起来了，来到食堂，才发现了顾云阳，去要了一份早餐，端着过来的时候，顾云阳已经开始吃第二份了。
“大师傅倒是喜欢你，还给你准备了第二份不说。这小料也多。”
顾云阳笑了笑，抬头看着刑开：“刑所昨天没睡好？”
虽然没打哈欠，但对方的眼眶却有点黑。
难道，刑开昨天其实也是注意到了？
刑开摆摆手：“没事，就是昨天没怎么睡好。”
你觉得我会信吗？
不过顾云阳也没有继续多问，而是岔开了话题，问道：“对了，这个案子的事情，能说说吗？嗯，我就是好奇，不能说，就算了。”
他肯定是想知道事情的经过的。
这件事情，怎么都让人感觉到古怪。
要是能知道事情的整个过程，也能通盘来分析。
但刑开摇头：“你知道的，我们需要保密。”
“好。”
你不说，等会你们开会的时候，总要说的。
你不跟我说，难道还能瞒着一只窗外的麻雀？
中途，局里的公安陆陆续续的都来了。
等吃完饭，顾云阳对大师傅比了个大拇指，顿时让大师傅笑呵呵的。
出去的时候，何局笑道：“大师傅最喜欢你这样的小伙子，吃的多，吃的香甜，他最开心了。“
这是做厨师最喜欢看到的事情吧。
这也是对他厨艺的认可。
但这两年，大师傅可能没办法继续了。
粮食减产啊。
出了食堂，何局对顾云阳说道：“你可以在附近随便走走。石二柱那边，如果醒了，有新的细节想起来，到时候我再让人喊你过来。”
顾云阳知道，对方这是要开会了。
刑开可能也要参与进去，到底也是一个部队退役回来，从事派出所公安多年的有力人手。
不可能放过的。
顾云阳点点头：“那我到处转转，我去供销社看看。来了一趟市区，买点东西回去。”
“是啊，你去吧。需要我找人带你去吗？”
“不用，我问问路，就到了。”
顾云阳自己从公安局出来，一路也确实问路去了供销社。
实力的供销社，有不少东西是公社没得卖的。
比如说，他就看到有玻璃。
但可惜，这东西，需要单位的批条才能卖。
顾云阳买了几本信笺纸，这以后投稿，还有画画，都可能要用到。
另外，又买了一把铅笔。
一盒墨水。
现在还没有中性笔呢，大家用的都是钢笔，可以从墨水瓶里汲取墨水，汲取一次，可以用好几天。
这时候的墨水，如果在北方，还有被冻住的危险。
有时候写不了字，还要晃动几下，可能是稍微有点堵了。
因为墨水具有惯性。
当钢笔卡墨时，甩动钢笔可以使墨水由于惯性被甩到笔尖，从而恢复书写功能。
这是因为墨水在钢笔内的流动主要依靠大气压平衡作用，甩动钢笔时，墨水在惯性作用下流出，特别是在笔尖处汇积，类似于下雨时树叶上的雨珠形成。
顾云阳将东西收好，证明自己也来过一次了。
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那边也开始开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