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着时越往里走的时候,经过了郑多多面前时,停顿了一瞬,微微转过了头,用眼神比划了一下郑多多,发出了一声幼稚的“嘁~”
随后赶紧跟着时越上了楼,他已经感觉到背上要被烧出个洞了。
白欣然知道郑多多对一些男性有着先天的敌意,所以她赶紧安抚郑多多。
“你也知道的,有本事的人,多少都有些特殊的毛病,咱不跟他们一般见识哈。”
郑多多娇俏的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算是给了白欣然面子。
贺文宣给白呦呦诊断完了,回头无奈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老板,“跟上次一样,疲劳过度,太累了,所以需要好好睡几天。”
“嘁~”
一道声音从门口传来,贺文宣看到了抱着双臂靠在门口的郑多多,这个女孩子长的这么漂亮怎么感觉脑子有些不好使。
他挤出一个笑容,“不知道你有什么高见呀。”
“来之前,我们就知道了结果,以为你会有什么不一样的见解,结果说了一句废话。”
“你!”
贺文宣被噎的不轻,他看着时越,满眼委屈的控诉着:
我说不用来吧,你非要眼巴巴的赶着来,结果人家说我讲废话!
时越有些尴尬,“确定一下总是好的,你看她这次要睡几天。”
“她的身体异于常人,睡觉就等于修复了,该醒的时候自然就会醒。”
空气中又传出一声;“嘁~”
贺文宣彻底破防了,他拿着自己的箱子气鼓鼓的朝外走去;
边下楼边自言自语;
“我要是再来这里,我就是狗!”
“慢走不送啊,汪汪队长”
楼上扶手传来郑多多清脆的声音,贺文宣一个趔趄,差点从楼梯上滚下去。
他站稳了之后,回头看着楼上的郑多多,“你这么凶悍,当心嫁不出去!”
郑多多不以为然;
“我为什么要嫁,自己过不好吗。”
“明明是没人要,干嘛说的那么清高。”贺文宣反唇相讥;
郑多多悠闲的撑在栏杆上,“不劳你操心,我想嫁人的时候再说!”
贺文宣咧嘴一笑,恶劣开口,“说的像是你想嫁就有人要似的”
随后脚底抹油一溜烟就跑走了。
等郑多多回味过来这句话时候,人早就不见了,她气的半死,对时越说;
“你朋友是不是脑子不好,最该看病的人应该是他吧。”
时越偷笑,贺文宣这小子嘴巴一向毒,不分男女,总算有人看出他有病了
“你说的对。”时越高度赞同。
哈哈哈哈
时越原本还挺着急的,这一会,听两个人人斗嘴,心里倒是放松了不少。
半夜回到别墅,刚在玄关换鞋的时候,一直照顾自己起居的张妈拘谨的站在他面前,朝着他挤眉弄眼,还轻咳几声。
时越眼神越过张妈,朝着她身后看过去,果然看着一尊大佛正坐在客厅里,双手交叠拄着拐杖正拧着眉头瞪着他。
时越脑仁一疼,真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呀,这老爷子竟然亲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