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蕊气呼呼地跟易泽离开，简时序把水推到沈渺跟前。
“以沈小姐对洪明洲的了解程度，觉得他会对这些女孩儿做什么？”
“我不了解洪明洲。但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无非就是伤害了身体还要伤人家的心的变态事儿。”
简时序在脑子里过了一遍那些女孩的资料。
17个女孩，都是名牌大学的学生，认识洪明洲之前老师同学评价都很好，爱学习，善良，害羞。
但两年后，其中7个一毕业就回了老家，深居简出；2个虽然考了研究生，但都是独来独往不说话；2个三天两头往医院跑，都是妇科病。
洪明洲一定对他们x虐待过。
不过他是基于已有调查结果推测出来的，沈渺是凭什么推测出洪明洲做过变态的事儿。
”哦？怎么说？“
”我告诉过你，洪明洲这人就不是好人，他看女人的眼神不对，他长期压抑自己，包装自己成为另外一个人，如果他要找口子发泄，你是警察，你说，他怎么做？“
简时序只是笑笑没开口，是的，x虐待是他最好的发泄口，而且洪明洲必须保证安全，付费的心眼多，他防不胜防，甚至以前还被敲诈过，欺骗这种为爱献身的少女，他除了能得到身体的满足，还能在心里上得到极大的成就感。
他边收拾资料边起身，“沈小姐，麻烦你跑这一趟了，谢谢你的配合。”
“不麻烦，毕竟你们还没还我清白，我来督促督促也是应该的。”
沈渺跟洪明洲的关系没必要骗他，而且他查过，沈渺确实跟他们这个圈子没什么交集。
难道真是凭直觉推断出的？
那算个人才。
但就一点不好，长一副倾国倾城的脸，却老是喜欢怼人。
还好几次怼到他说不出来话。
他抬眼就看到沈渺出门的时候把手里的湿纸巾扔掉，然后又从包里抽出了一张。
嗯，除了喜欢怼人，还有点洁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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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几天就要跨年了，顾白组了局，约了简时序、陶瑜、宋文景几个发小在“小闹”聚聚。
“小闹”是京市私密性极好的高档会所，也是京市大少爷大小姐们首选的聚会地点。
顾家三代做官，顾家做主的顾老爷子跟简时安是忘年交，顾白又跟简时序同岁，两人从小玩到大，小学中学大学都在一个学校，不过回国后一个做了警察，一个听家里话进了市委。
陶瑜和宋文景要小一些，从小“哥”就叫得勤快，老是喜欢跟在简时序屁股后头追。
几人前后脚到，陶瑜一来就嚷着要把上次存的酒开了。
“序哥上次说有任务不喝，这回可不能不喝了吧。”
简时序扔了包烟过去，“喝不死你。”
在这几个兄弟面前，简时序的状态最接近真实的自己。
“洪明洲那事儿，刘老狐狸给你了？”顾白靠过来，伸手搭在简时序肩上。
“嗯，案发当天辖区刑警队都到现场了，硬是把人给叫回去的。”
“老狐狸这些心思倒动得快。”
“他心思不深还能组得起‘副局长牌局’？”
陶瑜一边开酒一边朝宋文景努努嘴，“序哥，老宋之前就喜欢跟洪明洲玩。”
宋文景有点得意，平时他序哥就喜欢说他不务正业爱玩，这下机会来了。
“别人可能不清楚，但我了解那孙子。洪明洲一天天装得跟个五好青年似的，其实玩得花得很。他很小心，只是我有个小弟，给人提供那啥的，有次喝多了不小心说了出来，我才知道。”
陶瑜：“哟，展开说说。你们最近也听说了吧，洪明洲这事儿现在传得挺玄乎的。殡仪馆传出来他死相有点瘆人，有人说是中邪了。说是洪震霆那私生子，一直想认祖归宗那个，嫉妒嫡子，于是请了个高人摆了个阵，搞死了洪明洲，好上位。诶，老宋你也说说呗，我喜欢听桃色新闻。”
“我当时就是随便一听，等我把那人找着，再给序哥送过去，序哥慢慢审。今天兄弟聚会，不说这些。”
说到洪明洲的案子，简时序突然想起了沈渺。
“对了，沈家你们熟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