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太太。
姜予惜慌忙推开秦湛，面露诧色。
软糯的声音微颤，“奶奶”
老太太拄着拐杖朝她走来。
每走进一步，都在她心上敲一下鼓。
姜予惜慌的说不出话，手心里都湿了。
一旁的秦湛倒是神态自若，语气平静地说：
“老太太，这么冷的天出来做什么，小心着凉了。”
老太太似乎才看到秦湛一般，踱着步子走过去，在他身上拍了一下：
“臭小子你也在啊，穿着黑不溜秋的衣服站在黑漆漆的地方，我都没看见你。”
秦湛有些欠欠地回她：“老太太眼花了也怪我。”
姜予惜悬着的心总算放下。
刚松了一口气，又听见老太太问：
“你们俩鬼鬼祟祟在这里干什么呢？”
姜予惜瞳孔猛地一缩，心又提了起来。
她空脑海一片空白，嘴巴动了动，却找不到任何借口。
秦湛接过话：
“我们正在说悄悄话，被您给打断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还带有一丝幽怨。
又侧过头，用别有深意的眼神看向姜予惜。
姜予惜被他盯得小脸一红，赶紧别开视线。
老太太对着秦湛哼了一声，
“悄悄话？你是不是又在欺负小惜了？”
她牵起姜予惜的小手，安抚道：
“小惜不怕，明天奶奶就帮你物色个身强力壮、有权有势的好对象，看他还敢不敢欺负你。”
秦湛好看的眉心微微蹙起，幽幽地说：
“老太太，您都眼花了，挑的对象能比我好到哪去。”
这话不能深思。
姜予惜赶紧岔开话题。
“奶奶，我们快回去吃饭吧。”
餐桌上。
老太太将舀好的鱼翅汤递给姜予惜：
“来小惜，多喝点鱼翅汤，对你们小姑娘很好的。”
姜予惜刚要说谢谢。
面前又多了一碗羊肉羹。
是秦湛递过来的。
他眉眼温柔地凝视着她：
“给你补补，昨晚”
“谢谢！”
姜予惜赶紧打断，一声谢谢说得急切又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