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就此分别比较好哦?”
“你还没把圣遗物还给我!”
韦伯怒声道。
“哦!抱歉,差点忘了。”
哈特雷斯掏出了那片披风残片,丢给了韦伯。韦伯慌忙接住圣遗物,用一张干净的丝巾小心翼翼的包好,放进胸口的口袋里。
“那么,告辞。”
哈特雷斯转身准备离开。
“站住!”
然而这时韦伯又叫住了他们。
“faker,我有件事想问你。”
“我说过了,我没兴趣听你胡说。”
赫费斯提翁不耐烦的说道。
“你应该没有名字吧?”
韦伯不依不饶的说道。
“为了作为魔术替身展开行动。”
“唔……哈哈,哈哈哈哈。你说的没错,我没有名字。我作为赫费斯提翁的双胞胎妹妹诞生,并被奉献给了神明。”
“既然没有名字,就能把原本指向伊斯坎达尔的诅咒全部吸引到自己身上,是相呼应概念的高度应用。”
“那位王曾数次想要赐予我名字,但是每次都被我强烈拒绝。仅仅如此而已,魔术师。”
“那就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了。你没有出现在王之军势里的理由是什么?”
“闭嘴!”
这个问题似乎刺痛了赫费斯提翁,当即便抽出佩剑朝韦伯冲了过去。
“亚德!”
格蕾赶忙上前,亚德化作一面盾将赫费斯提翁挡住。
“师父你只需要把你想说的尽管说出来就好,她由我来挡住!”
“混蛋,给我滚开!”
赫费斯提翁猛然一脚踹在盾上。巨力让格蕾闷哼一声,但没有后退哪怕一步。
见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哈特雷斯不由感到万分无奈:
“faker,我应该下令过要撤退的吧?”
哈特雷斯的劝告却得到赫费斯提翁暴躁的回复:
“等我把他的头拧下来再说!”
说着,赫费斯提翁举剑释放魔术。赤色的闪光如锐枪般刺向韦伯,却被亚德拦截并吸收了进去。
“真碍事!”
体术不行魔术也没用,赫费斯提翁从未向现在这般感受到眼前这小丫头的棘手。
“你说过王曾想赐予你名字吧?”
韦伯向赫费斯提翁说道。
“那肯定是因为他无法容忍你的遭遇,他肯定不能容忍讲你当成没有名字的物品!这样的你却没有出现在王之军势中,是因为你自己憎恶着王之军势!”
“混蛋!”
赫费斯提翁怒吼一声,强行破开格蕾的防守朝韦伯冲了过去。
“不准你再多说一个字!”
就在她来到韦伯面前,气势汹汹的举起佩剑将要将韦伯的脑袋砍下,却看见一道黑影突然闪现到自己面前,紧接着自己的腹部便被狠狠砸了一拳。
“噗唔———!”
赫费斯提翁被麻陶一拳砸飞退回到哈特雷斯身旁,捂着肚子差点没把胆汁吐出来。
“dr哈特雷斯,或者说化野九郎。”
麻陶抽出黑曜石长刀,向哈特雷斯冷声说道。
“七年前连续杀人案的主犯,如今杀害特丽莎·菲洛兹的凶手,同时掌握了召唤腑海林之子、servant等强大力量的魔术师。对于具备如此才能却屡屡犯下重罪的你,我将行使特权和职责,对你进行封印指定。没问题吧?”
“啊,当然没问题,这是理所应当的。只是你该不会以为我会束手就擒吧?”
哈特雷斯将手放在自己原本心脏的位置上。
“翻转吧,我的心脏。”
随着哈特雷斯的术式完成,魔眼收集列车的上空赫然打开了一道空洞。腑海林之子的核心部位从中探出,独属于腑海林的固有结界也随之展开。
无穷无尽嗜血的触须从四周探出,乱舞着捆住高速行驶中的列车迫使其停下。
“如何?黑之魔术师,我解放了腑海林之子。就算是掌握了对付servant也能不落下风的力量的你,在面对这样的怪物的时候你又能做到何种程度呢?”
哈特雷斯自豪的环视着这片无边无际的嗜血树海,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这可是‘在于整个世界为敌’哦。”
“哈,对付这家伙根本用不着我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