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赔不了多少钱啊”
“顶多就赔偿几块钱和一尺布,让你拿到裁缝店去补起来。”
刘海中倒是很认同许大茂的话,虽然裤子不是傻柱剪开的,但是起因是他闹起来的。
“二大爷,咱们可是工人阶级。”
“得学会用政治思想,去思考问题!”
“这是三条裤子,那么简单的小事情吗”
“这是傻柱不服气您,也不服院里管教的大问题,这得重罚才行!”
“一大爷惩罚傻柱扫院子,哪有那么便宜就能完事的”
“再说了,我明天还要下乡给公社社员们放电影呢,傻柱把我砕了一顿。”
“这我明天要是行动不便,去不了乡下,那傻柱这就是破坏生产,损害了革命群众的利益……”
许大茂越说越来气,差点忍不住把刚喝完水的搪瓷缸砸在地上明志。
“用政治思想去思考问题”
“嗯!大茂,你说的很对,确实得治一治傻柱这根刺头了。”刘海中乐呵呵笑了起来。
心里却直呼这趟没白来,又学到一句看起来有领导派头的用词。也不知道许大茂在哪儿听来的这话
几人在许大茂的卧室里,说了一阵子话,娄晓娥就端着一盆冰渣走了进来。曹安招呼她找两件单薄的背心,裹着冰渣给许大茂冷敷。
娄晓娥见屋里那么多人,挺不好意思,于是拿衣服裹好冰块,让许大茂自己解决。
许大茂红着脸,掀开盖在身上的衣服。
然后在下边放一冰袋垫着,东西放上边,又小心翼翼盖上一个冰袋。
双重冷冻之下,也就二十分钟左右,伤势就完全消肿了。蜡肠也变回了小蚯蚓。
二大爷父子目瞪口呆看着许大茂。
然后同时摇摇头,有些可怜的看了娄晓娥一眼。
许大茂感觉到了逼视的目光,恨不得直接钻到床底去。于是他赶紧引开话题,让曹安帮忙看病。
曹安没带橡胶手套,自然不想触碰许大茂。
就让许大茂按照他的吩咐,开始给他自己检查。检查完上边检查下边。
忽然,许大茂脸色惊变,恐慌道:
“完了完了,我散黄了,两颗黄都不在了!”0
二大爷父子和娄晓娥闻言,也是惊了一下。
·…………………
真散黄,那事情可就闹大了。
因为曹安刚才说的,散黄是不可逆的伤害,将来可要绝种的啊。
“许大茂,你往上摸一摸,是不是太冷,黄给缩上去了。”
曹安善意的提醒了一句。
许大茂按照他的吩咐,仔细摸索了一阵。
这才满脸惊喜道:“嘿!没散黄,没散黄,确实是缩上去了!”
“切!许大茂你大呼小叫的,乱吓人。”
刘海中父子一脸无语,好像还有点儿微微遗憾。他们还没见过散黄的人呢。
如果许大茂散黄,那他们也能涨涨见识了。
“那行,那应该没啥大碍。”
“就是海绵体受伤严重一点,这十天半月,许大茂你不能行房了。”
“你最近多吃一点消炎药就行了,没啥大问题的。”
“但是嘛,你的海绵体,这次受损得比较厉害。”
“将来房事可能受点儿影响,时间可能要缩短个几分钟。”
“不过大老爷们的正常时间,一次也是半小时左右,也不差那两三分钟了。”经过一番检查后,曹安给人下了个结论,心里已经要憋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