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疯子!我可是司马家的人,你敢在京畿杀我!!”。
司马昭阳回头一看,顿时吓得魂不守舍,右手一摸储物戒,又拿出三件护体法宝。
“司马昭阳,现在知道怕了?”。
张观山冷哼一声,这会醉意正浓。
一心只想抓住司马昭阳,就算不能杀,那也得将其废了!
“呼呼呼~~~!”。
金骨·清风掌!
一掌拍出,清风大起。
白芒掌印坠下,将司马昭阳一身护体法宝尽数震碎,“哇~”的一声,口中大吐鲜血,被震的瘫软在地。
张观山踏风而来,左手一把按住司马昭阳,右手握拳,下一刻就要轰向丹田,将其一拳废了。
“住手!!”。
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皆传来怒斥声。
有将杀猪刀挑飞的中年男子,有六扇门的人,有京畿都府卫,还有镇妖司巡城的人。
张观山两眼一凝,右手悍然砸出。
可距离司马昭阳丹田不过一厘时,拳头戛然而止,任凭怎么使劲,皆是动弹不得。
张观山低头看一眼,发现他的身上,不知何时缠上了一根根白色丝线,头部以下皆动弹不得。
“道法……”。
张观山呢喃自语,心中有感,侧目看去。
见几十丈外,一处阁楼的房梁上,站着一白衣老者。
出手制止他的人,正是镇妖司的许巳。
“小子,趁着酒意出出气得了,真想这般明目张胆,将司马家的嫡系废了?”。
许巳摇了摇头,右手掐诀,化作清风散去。
张观山身上的白色丝线,同一时间消散开来。
“切记,镇妖司也讲人情世故,你若废了司马家的嫡系,麻烦可不小,老家伙都难给你担着”。
张观山眉头紧皱成川字,他看了眼司马昭阳,右手握的“咔咔~”响,终究是没有出第二拳。
司马昭阳回过神,得知张观山不敢杀他,眼神怨毒,恶狠狠的说道。
“张疯子,你今天没杀了我,来日方长,你给我等着!”。
“司马昭阳,我倒要看看,是你玩死我,还是某家先弄死你!”。
张观山低头看了眼,嘴角咧开,露出一抹狞笑。
“你们二人通通不许动!”。
一息后,六扇门的人率先赶来,而后是都府军,镇妖司巡城的人,将二人给团团围住。
“诸位,此人欲杀我们司马家的二公子!”。
持枪中年男子赶来,拱了拱手。
张观山没有说什么,而是一屁股坐在地上,打了个哈欠。
今夜喝的酒本就有些多,稍微动了动,酒意更浓了,这会已感觉有些头痛,看东西都晕乎乎的。
“此事到底如何,可不是谁三言两语说了算!”。
这时,天空传来一道声音。
众人纷纷抬头看去,见一男子,立于清风之上,悬于明月之下。
镇妖司巡城的几个人见了,皆是拱手,喊一声“文司正”。
“文司正……”。
张观山两眼微眯,抬头看了眼,见这人甚是眼熟。
一身儒袍,文质彬彬,其身份正是镇妖司文部司正,李轻舟三人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