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这么说,但脸上表情可不算大仇得报的快乐,乔庆来沉着脸问:“是不是还有事没说的?”
“嗯,许梦云永远挂着一副小白花的表情,在外面也装得挺好。
让同学都误以为是我在找茬,每次都对我指指点点的,看他们那脑残样,就想揍他们一顿。”
乔庆来听了很是心疼,要知道,她可是最近才觉醒了前世的记忆。
以前,她可是货真价实的小姑娘,心理承受能力可没法跟后世早早接触网络,见多识广的大于惠敏比。
“这些话,等你那位郑叔叔来了,我会如实转告的。”
她现在要演失忆,没法亲自告状。但没关系,她没法说的话,他来说!
“那你是咋知道?”
“你别管,我总能找到借口的,看时间,王大娘也该回来了,你闭上眼睛先休息会。”
“最后一个问题,吃饭的问题是怎么解决的。”
“你打了营养针,我和王大娘在医院食堂打饭吃,别说,比外面吃还便宜,虽然吃不饱但起码是正经粮食。”
就是家里没人住院的话,可进不了食堂吃。
“那你的钱票是怎么解决的?”
“我妈给的。”
“乔大妈?还真看不出来啊,这次居然能这么大出血。”
“我也是对她刮目相看呢,看来这人小毛病不少,大是大非上,还是拎得清的。
还有乔老大他们,这次我妈给了钱票,他们居然也没说什么,弄得我以后打他们,下手重了都不好意思。”
于惠敏有些好笑:“你就不能不打他们?”
“那不行,这些人隔段时间不松下皮,就认不清天高地厚,我是在帮他们重新认识自我。”
最关键的是,不揍他们,自己手痒,在自己难受与别人难受之间,那还是死道友不死贫道吧。
“别说话了,有人过来了。”
于惠敏一听,眼睛下意识的闭上,在不清楚来人的情况下,她还是装睡吧。
逃避可耻但有用啊。
“我听说惠敏醒了,她没事了吧?怎么这会又睡上了。”
“郑同志你好,惠敏同志刚刚是醒了,不过精神有点萎靡,又睡下了,医生说这是人体的自我修复。”
“那就好,醒了就好,醒了我就放心了。”
面对于惠敏的时候,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然而转过头就跟学了川剧变脸似的,急言令色:“人都到齐了,咱们就来商量商量,这事怎么办吧?”
乔庆来看着这一行十多个人,冷嗤道:“今天倒是人多,不仅事主都到齐了,连学校领导也来了。
还是军区的领导有面子,搁平时,咱们这小老百姓想求个公正,都求告无门呢。”
院长:不是,这里还有他的事?他不就是来当个吉祥物,做个见证的?
倒是平时两人的授课教授,此时满脸的心虚。
院长指着他鼻子问:“我咋听着这话这么不对呢,你来说说,这里面到底咋回事?”
“我、那个,于惠敏同学是跟我说过一次,许梦云同学对她恶意很大,平时多有针对,我以为就是学习上的事,
后来也没再听她提,就以为已经化干戈为玉帛了,没想到今日酿成大祸,是我平时太纵容他们了。”
乔庆来冷笑:“这位老师倒是挺会四两拨千斤的,纵容她们?你该不会也将惠敏同志算进去了吧?
还有,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据我所知,许梦云一直在背后诋毁惠敏叶同志,搞得同学们对她多有怨言,还一起孤立她。
不跟她交流就算了,每次许梦云挑事,不分青红皂白都是先指责惠敏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