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尚书也喝了一口,一杯喝下去,感觉自己身体中的那些隐痛都不疼了。
“愈儿,你这茶也太好喝了吧!真是你自己制的?”
“呃,外祖父喜欢的话,那你先喝着,过阵子我再做一批出来,你也可以拿来送人。”
“三表哥回来之后,我们要在京都繁华的地方开一家茶馆,卖这样的茶,不过卖的那些没我们自家喝的这么好。
味道差了一点点。”
“好好!你想在哪里开?外祖手上还有几间铺子,我到时候送你一间。”
“外祖,我开的铺子不能用沾上薛家的手,还是我自己来买吧!”
薛尚书一听就知道了外孙女的打算。
“那好吧!到时让你三表哥去帮你。”
众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下人们就过来通知开饭了。
崔愈扶着老太太一起去了旁边的三间抱厦里,这里是薛家吃饭的地方,平时大家都各自在自家房里吃,过年过节或者是宴请时才来到抱厦里吃饭。
男人一桌子,女人一桌子,上面摆满了各色菜式,有很多崔愈都没见过。
崔愈还没动筷子,碗里已被外祖母和几个舅母夹满了菜。
她只好慢慢把菜都给吃完了。
桌子上静悄悄的都只听到细微的动筷子的声音。
旁边站的仆妇们帮着去夹一些放的远的菜。
一顿饭吃完,时间都过去了三刻钟。
饭后又喝了一会儿茶,崔愈就跟着外祖父、外祖母和三个舅舅一起去了正院里的内书房。
这内书房平时一般很有人来,是薛尚书睡前看书的地方。
平时一般的公务和招待客人,他都在外书房里进行。
这里很私密,院子外面还有人看守着。
等几人都进了屋之后,三舅舅把门给关上了。
崔愈等众人都落了座之后,才把自己先上京都的事情娓娓道来。
“外祖父,这次先上京都是因为我本打算在年前回一趟丰城,到了丰城之后,我之前铺设的情报网发现有人在我家老宅子里翻找东西。
根据线索找到县学,发现是我父亲生前一个好友叫梁宾的人,他是县学的里的博士,父亲十多年前去丰城就是他引荐的。”
“我用催眠术问了他为什么来我家,才发现我母亲的死就跟这个梁宾有关。
这个梁宾是个道貌岸然的东西,一边跟我父亲交好,一边觊觎着我母亲的美貌。
不过他不敢公之于众,画了一幅我母亲的画像藏在暗格里。
一两年之后,我父亲发现了梁宾不是表面那样,就跟他渐渐地疏远了。”
“过了好几年后,一次梁宾的妻子郁氏发现了那幅画像,她不找梁宾的麻烦,认为都是因为我母亲的缘故。
就千方百计地约我母亲出来,最后一次趁着我母亲跟她一起去逛街,就在她喝的水里下了药物,把我母亲掳走藏在了城外的一处房子里。
还找她的丫鬟穿着母亲的衣服,梳着她的发式在我们家那条街道里晃悠,让人以为我母亲已经回了家。
母亲失踪后,父亲不敢声张,一直没找到人,没办法只能称她已去世,自己在私下里暗查。
那个郁氏等了半个月,看风声不紧了,就把母亲一起带回了苏州她自己陪嫁的庄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