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不是拒绝给孙五爷买药的主要原因。
“孙五爷看城里的大夫们都是庸医。”沈清棠说出反对的缘由,“我亲眼见过他自己配的外伤药。指甲大的血窟窿,撒上药粉,立马止血。
我们从山上下来,季宴时怎么拉爬犁的你们都清楚,换寻常人也得磕破皮。
孙五爷的伤口却没崩开半点儿。”
李素问听见反而松了口气,“他厉害挺好的。”
孙五爷医术越高她越安心。
关键时刻能救清棠的命。
要是个女大夫就更好了。
沈清棠:“……”
她是夸孙五爷厉害吗?
她是在强调孙五爷来历不明。
以孙五爷的本事,就算真离家远一时半刻回不起,在城里摆摊看诊,也能住客栈吃香喝辣。
赖在她家图什么呢?
沈家人回来时,孙五爷哼着小曲,坐在轮椅上,在院子里晒太阳。
见他们回来,颇有兴致地摆摆手,“回来啦?”
俨然一副主人的架势。
沈屿之跟他打了个招呼。
沈清棠回房间休息。
肚子越来越大,走这么久腰酸背痛。
沈清柯忙着裁剪牛皮去包裹轮椅上的轮子。
李素问做饭。
吃过午饭,一家人又开始忙碌。
沈清棠带着季宴时收拾猪皮。
李素问给沈屿之打下手,清理要种大棚的地方。
周边杂草、碍事的树木都已经清理干净。
过了明日就可以扎大棚架子。
明日得去贺寿。
想起贺寿,夫妇俩就发愁。
“一想到明日要去大哥家,我这头就疼的厉害。”李素问抱着杂草扔到一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