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和季宴时,挑了家看起来很干净的小饭馆。
点了一盘葱醋鷄要了一道翠玉豆腐汤,三张饼,共计四十六文。
吃饱喝足,冻透的身体暖了过来。
饱暖容易食困。
沈清棠很想马上回家摊在自己得大床上睡一觉。
可惜,还得去买做肥皂和羊脂皂的原材料。
只得硬着头皮,再次扎进寒风里。
买了二十斤猪板油,羊肠和其他炼油的零碎部位。
北川苦寒,羊大都不够肥,本身油脂不算多。
一只羊也出不了多少油。
沈清棠基本上有多少要多少。
有时候十几文,有时候二十几文。
若运气好,赶上屠夫多杀几只羊,就能多买一些。
从肉摊离开,又去打了一斤鲜羊奶。
最后买了些零嘴、蜜饯。
不知道是不是月份大的关系,沈清棠现在吃过饭没多久就会饿。
就是不饿,嘴里也总想吃点儿什么东西。
干脆到点心铺子买了点儿点心,又买了点儿蜜饯。
总共花费二百七十八文钱。
采买完,才可以打道回府。
出城前,路过一家药铺,沈清棠进去买了些治外伤的药,花费十三文。
沈清棠直接在药铺里给季宴时换了药。
沈清棠一边换药一边想,今儿换药,她似乎没说加肉,季宴时就痛快地配合脱衣衫了?
惹得药铺药童一直看他们。
药铺伙计更是直接问沈清棠,“为什么不回家再帮你夫君换药?”
沈清棠哪是不想回家?
回家换药又得鸡飞狗跳的闹腾。
家里人不允许她给季宴时换药,季宴时不允许别人碰触他。
夹在中间的沈清棠总是万分为难。
今天被误会多了,也懒得解释,只笑笑说了句,“不让想家里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