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下唇,轻轻拉起自己的裙摆,露出了两个血肉模糊的膝盖。
许榕皱眉:“怎么伤的这么厉害,你这孩子还不肯说!”
贺玹禹:“敏敏,你忍着点我先帮你检查一下骨头。”
贺敏敏点了点头:“嗯。”
一番检查下来,贺玹禹:“应该没伤着骨头,接下来我要帮你清创了,可能会有一点疼,敏敏你忍耐一下。”
“嗯,三哥你开始吧。”
看着蹲在自己面前,替自己处理伤口的心善暖男,贺敏敏的心中暖意渐深,虽然她也知道自己这样不对。
为她的膝盖涂上碘伏后,贺玹禹嘱咐道:“等它干了再把裙子放下去,晚上洗漱的时候小心不要沾水。”
接着许榕也嘱咐了一句。
“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都要告诉小棠。”
小姑娘的脸颊微红:“嗯我知道了,谢谢三哥、谢谢母亲!”
贺敏敏在自己贴身女佣的帮助下,回到了五进院的东厢房。
“小棠你回去休息吧。”
将人打发走后,她在放在窗边的画架前坐了下来,一把掀开了盖着画架上的盖布。
从小行动不便的她,几乎所有的课业都是在家中完成的,只有在期末考试的时候,才会被送去学校和其他同学一起参加考试。
由于本身有些绘画天赋,她便为自己选择了画画这条道路,学好了也是一项拿得出手的技艺。
她很感激许榕,即便自己的存在对她来说是一种耻辱,她也尽心地为她寻了一位名师教导她。
她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生的,她的亲生母亲曾是贺笠仁的得力秘书。
因为对贺笠仁多年的爱而不得,便趁着一起出差对他用了下三滥的手段。
想到这里,她摸了摸自己正在好转的双腿,她恨极了那个生下自己的女人,那个狠心将亲生女儿,从高耸的楼梯上推下来的女人。
奚南嫣正在房间里收拾行李,有些不放心的舒满玉走了进来。
“南嫣啊,老人家都喜欢嘴甜的晚辈,你可别吝啬啊。”
“妈,这些我都知道的,我会嘴巴甜甜多多叫人的,您啊放心吧。”
“那你明天去机场的车叫好了没?”
“我已经约好了滴滴了,我又不是第一次出门。”
从柜子里取出两件新连衣裙,在舒满玉面前晃了晃。
“妈,您觉得我带哪一件比较好?”
“都挺好的,都带上吧。”
“那好吧,都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