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电梯，花柒推开他，往旁边挪两步，跟他拉开距离。
“谢谢，刚才的事。”
傅九思微微歪头，瞥着她，慵懒开口，“谢什么，占便宜的是我。”
花柒：“……”
电梯抵达一楼。
花柒忽略掉旁边的大活人，径直走出电梯。
边走边给徒弟打电话，“帮我订云湘的机票，下午三点之后的都可以。”
电话里，徒弟忧心忡忡地问，“师父，您还好吧？”
花柒声音冷清，“你现在应该也不好过，可以考虑挂到其他律师名下实习。”
徒弟急了，“师父，您不要我了？”
花柒，“或许你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接下来6个月，我将处于停止执业状态，手头现有的案子、客户，他们会逼着我全部转交出去。”
“等我恢复执业，他们也不会让我好过。”
“甚至会在接下来这6个月里，想尽一切办法让我不能再执业。”
“你跟着我，连律师执业证都拿不到，懂吗？”
徒弟执拗地说，“我不管，我来这就是冲您，以后不管您去哪，我都跟着您！”
“那天，他们来搬您电脑之前，我格式化了。”
“所有客户及案件资料都在咱们手里，您完全可以自立门户，东山再起。”
“退一万步，哪怕是您不做律师了，我也要给您当徒弟。”
“随你吧。”花柒心里暖暖的，冷清的声音带了些许温度。
电话里，小o笑了，“师父，机票信息发您了。”
“您到了云湘换个手机号，免得那些垃圾骚扰您。”
“不过，新号一定要告诉我哦，我留在帝都给您通风报信。”
花柒叮嘱道，“你小心点，那些垃圾，心黑眼红，坏得很。”
挂断电话，她打开小程序叫车。
三分钟后，傅九思开着车停到她面前。
花柒礼貌婉拒，“谢了，我叫了车。”
话音未落，她的手机响了。
看着屏幕上的陌生号码，她疑惑地接起，“喂？”
与此同时，傅九思也拿起手机放到嘴边，“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