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丰抬眼看了付超一眼,问道:“你哪位?”
付超脑子都快有些崩了!
聊了这么长时间,你竟然还不知道我是谁?!这是上次没揍服他啊!
“我付超,这里的老板!现在记住了?!”
赵丰恍然大悟道:“听名字有点耳熟,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了。
不过,这不重要。这样吧,剩下的球我来打怎么样?”
付超不屑地道:“怎么玩?如果你输了,这三万你给他垫付?”
赵丰连忙摇了摇头,“赌博的事我可不干。换个条件,只要不赌钱就行。”
付超眼珠一转,说道:“既然如此,那谁输了谁就脱光了衣服,从这里跑到停车场!”
赵丰看了看桌上的球局,摸了摸下巴。
他以前确实看过打台球,也下场玩过。可以前技术就不行,更何况现在多年没摸了。
常威早已经输得没了脾气,连忙凑过去低声道:“你只要赢了,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此言当真?!”
“真的不能再真!”常威斩钉截铁地道。
赵丰点了点头,转头对付超道:“我不知道怎么玩,得先练习一局!”
“行!”付超回答地也干脆利落,直接拿起呼叫器,吩咐道:“过来一个教练!”
在等待的时间,常威也快速地将一些重要的规则说了一遍。包括开球、无效球等等。
就在他们一个教的迅速,一个学的仓促之时,一位美女教练走了进来。
她先跟几位熟人打了声招呼,就与赵丰开了一局。一边打,一边详细地解说着相应的规则。
甚至还将几个容易忽视的规则讲了一下。
一局打下来,赵丰也是意犹未尽、受益匪浅。
可只有一局的时间,却是有些可惜。
打完之后,美女教练也不得不感叹道:“这位先生,你非常有天赋。恕我直言,以你的天赋,多加训练就可以打省级比赛,甚至可能获得很不错的成绩了。”
付超在一旁听得却是心惊胆颤。
不过,毕竟他做生意也有两年,对情绪的把控还是有的。
“怎么样?要不要再练习一局?”
赵丰却是摆了摆手,“我还有事情,就按照约定的,一局定输赢。”
常威还想规劝一下,见他斩钉截铁也没有再说话。反正自己这些钱是拿定了,再说光着屁股跑的又不是自己。
比赛开始!
双方石头剪刀布之后,赵丰运气不错,获得了开球权。
一杆下去,喜忧参半。
喜的是没犯规;悲的是竟然没有一个球入袋。
付超哈哈大笑,旁边的女人们一个个也是精神百倍、喜眉笑眼。
不得不说,付超的水平确实高超。如果不是有只球处的位置太刁钻,恐怕就要一杆收了。
付超拿着球杆坐下来,旁边马上就有好几位美女过来争相伺候。擦汗,递水,照顾的无微不至。
他将挡在眼前的一个美女粗暴地扒拉开,目不转睛地看着赵丰上场。
付超太渴望这次的胜利了!
自从去了临河,他觉得自己纵有十八般武艺也施展不开。
江口虽然是地级市,是临河市的上级,可万事不是简单地用上下级来考虑的。中间还牵扯到很多的事情。
比如:站队…
谁是谁提拔起来的、谁是谁的利益同盟…等等,关系太复杂。绝不会是你是上级,我就要听你的。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江口市对临河市有绝对领导权,临河市对下属各直属机关、区、街道办、镇、乡又有直接领导权。
那如果江口市领导要越过临河市能不能直接对其下属区域行政机关下达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