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淳榕差点噎住,面对丈夫和儿子们投来的审度视线,她急切否认,“怎么可能!我只是顺口那么一说,没别的意思。”
南朝阳冷冷喝斥,“我们没有插手起诉那对狼心狗肺的父女已经开恩了,救南漪漪?绝不可能!”
时来光南漪漪父女把他们南家害到今天这步境地,让老四老五残的残,伤的伤,如若不是他们现在自顾不暇,加上他们手里没有什么实质证据能够判定他们的罪责,凭着那些迷信符文,根本不能当做证据,否则,南家断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们!
好在老天开眼,就算没有南家,也有人能惩治他们,让他们为自己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对南家来说也称得上是大仇得报了!
看着丈夫儿子们义愤填膺的样子,虞淳榕最后也没多说什么。
只是这顿饭吃的没什么胃口,早早找借口回房间休息。
虞淳榕拿出枕头底下的锦囊,提心吊胆碎碎念着,“这东西我偷偷的用,神不知鬼不觉,那算命的不知道吧?”
“不行,老四老五被他那些法术害得那么惨,说不定他是真有两下子的,那我用了锦囊,却又不完成他的要求,会不会也跟着倒霉啊?”
一想到这个可能,虞淳榕就心慌得厉害,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心焦起来。
正当她想着要怎么处理掉这个烫手山芋时,房门突然被推开,南朝阳走了进来。
虞淳榕二话不说就把锦囊塞回枕头底下。
南朝阳瞧她古古怪怪,“你往枕头底下塞了什么?”
“没事,就是累了,我整了整枕头要休息了。”虞淳榕佯装打哈欠,结结实实躺了下来。
南朝阳正要开口,哪想虞淳榕已经转身背对自己,只好作罢。
心里想着,兴许是最近家里变故多,妻子需要些时间平复,便不做多想。
虞淳榕一颗心悬着,就这么躺着纠结要怎么处理掉锦囊,不知不觉沉沉睡去……
一睁眼,虞淳榕又出现在楼下客厅里。
比起第一次,虞淳榕这次可激动多了。
她终于又做梦了!
南时初在哪儿呢?
她正寻思着,楼上突然传来一声重物倒地的声音,紧跟着便是尖锐撕裂般的怒吼,“你到底有没有心,漪漪是你妹妹,她都病成这样了,你怎么就不愿意把你的肾给一半给她!”
熟悉的痛骂听得虞淳榕一激灵,她两眼瞬间瞪得发直,急不可耐冲上了楼。
装饰温馨奢华的公主房里,南漪漪面色苍白躺在定制的宫廷床上,吃力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
她一开口,便是我见犹怜气若游丝,“妈妈,您别怪姐姐,姐姐不愿意的话,我可以等其他肾源……咳咳咳!”
南漪漪一句话都说不全,便激烈的咳嗽起来。
“漪漪!”
虞淳榕刚冲上来,就看见自己慌得跟丢了魂似的,心疼着急搂着连坐都坐不稳的南漪漪。
“宝贝你别说话,医生都说了,你这个情况已经很危险了,万一下次又突然晕倒发生更严重的危险要怎么办?这还怎么等下去!”
‘虞淳榕’一边心焦着,扭过头来,瞬间态度调转三百六十度,对跌坐在地上低垂着脸的南时初咬牙切齿说尽狠话,
“南时初,别以为我们把你接回来就是承认了你,对我来说你就是外人,如果你执意冷血无情不肯捐肾,害我的漪漪出了意外,这辈子我都不会认你这个杀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