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哪敢答自己信,立刻把脑袋摇得如同拨浪鼓,即使晨间的时候还跟朋友吃过瓜。
赵助理看出她的小心思,低声道:“想进我们秦氏的人成千上万,人力资源招聘时不乏比你条件好能力强的,你想留住岗位就别多嘴,明白了没?”
“明白了,明白了。”
听出警告,秘书再不敢开口,认真工作起来。
然而片刻后弹出的新闻,却又让她瞪大了眼睛:
“赵助理,赵助理!”
“来了!”
怎么一惊一乍的,已经在企业内部干了八个月了,还不知道沉稳?
赵助理刚在自己办公位落座,又被喊得匆忙起身,赶过来一看,原来是有好事媒体却采访了蔺家,蔺巧栀出面说相信蔺苏人品,绝对不会做出给人戴绿帽的事。
秘书担忧道:“这女人话里话外说的是少夫人和她关系很好,姐妹情深,不会对少夫人有什么影响吧?
毕竟据她所知,两者关系那叫一个差啊!
赵助理冷笑连连:“能有什么影响,不过是个蹭热度的,你当少夫人是你?会被她这副假模样给骗到?你别管了,干自己的活去吧,没要紧事别再找我。”
说罢,赵助理扬长而去。
江家客厅。
江父一巴掌扇在江母脸上:“你是失心疯了,让小晏做出这种事?”
居然造谣秦氏继承人,这不是鸡蛋碰石头?
他江家怎么跟秦氏比?无论是财力能力资源统统比不过,企业规模更是没的说,人家随随便便给出个小项目就够江家整整干一年。
何必为逞口舌之快得罪人家!
但江母自己也委屈得不行,她捂着脸嚎啕大哭,边哭便道:
“怎么是我让做的?我就出去拿个药的功夫,人就被抓了。”
“拿个药?你能拿什么药,我看你是玩手机上瘾,连儿子都不顾了!”
江父怒吼着。
今天下午,他本和人在谈工作,结果对方去个洗手间的功夫,回来就开始推脱有事要立刻走,本来江父也没多想,直到几小时内连续黄了两个合同,旁人异样的目光让他如坐针毡,上网一搜才发现大事不妙。
他紧赶慢赶回家询问,然而江母还在医院病床修养,清醒过来后到家已经晚上七点。
安排进去的律师出来后说,江宴已经坦白事情就是他犯下的,原因是嫉妒秦总事业有成,家庭美满,听上去实在是怪怪的。
别的不说,江父自认和江母感情一贯很好,也算身体健康,而秦司湛可是父母双亡,小小年纪要撑起家族重任。
他寻思着难不成儿子是羡慕秦氏家大业大,但江宴本身又是个正宗纨绔子弟,平时压根不搭理企业事务。
这造谣根本就说不通啊!
江父想不出所以然,只好把怒气发泄在江母身上:
“你看看你,平时怎么教育儿子的,把好好的人教成这样。我千叮咛万嘱咐宁城有几大家族不能碰不能沾,他小时候明明很听话的,现在被你教的连秦家都敢造谣啊。”
“儿子又不是我一个人生的,敢情你不是他爹,你不会教?”
江母顶了句嘴,又深觉伤心,拿起拖把也打了几下江父后落着泪道:
“我打听过了,秦氏这次要杀鸡儆猴,不会放过小晏的,国内最好的律师团队已经被买下,转发量几万啊,你说儿子会不会,会不会?”
她不敢问,又不得不问。
万一判个几年,对江家而言就是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