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门,都可以被打开,房间内是最不安全的。
“康纳,是我,欢,我好害怕”宁萝一直用的白欢的假名字,此时楚楚可怜、泪眼涟涟站在门外。
实际上这门,她可以直接推开的。
门从里面被打开,康纳的衬衫有点乱,并没有之前的从容。
他是把门给抵住了。
“你怎么会来找我?你应该找地方躲起来。”康纳看着这个女人很焦急,她穿着白色的裙子,无依无靠的样子,让他一度很着迷。
所以才会想要带她离开邮轮,但她就像是一缕风,一个又一个招惹这船上的男人。
她这样虚荣且天真,不知道男人的可怕之处,更不知道这艘轮船的可怕之处。
“所以我来找你了,噢,康纳,只有你能保护我,我们离开这里吧?”宁萝的眼睛很亮,扑倒在他怀里。
康纳却将她推开:“来不及了,所有人,都要参与这个该死的游戏。”
“我们不可以逃吗?我知道你很强的对不对,你应该是b级吧。”眼前的女人满心依赖着他,仿佛他是什么救世主。
康纳将她抱在怀里,安抚性地吻了吻她的鬓角:“是的,但游戏已经开始了,而你,是我的奖品。”
说着将她推倒在床上:“让我想想,是将你交给船长好呢,还是交给那个疯女人呢?这真是难以抉择。”
“不过,在那之前,我先享用一番,然后把你洗干净,噢他们喜欢干净的东西,你招惹了这么多男人,想必会让他们很愤怒的。”
康纳将她摁住,这个女人是c级,但实际上比那还要弱一些,空闲的时候,只知道声色犬马,并不会刻苦地去练习异能。
她的目的,就是钓男人,可能还有女人。
想到这里,康纳在她颈边轻嗅:“差点忘了,你那个老实的女伴呢,可怜的女人,被你玩弄于股掌中。”
“她抛弃了我,一个人跑了!”宁萝侧过头,躲过他粘腻的接触。
“噢,那真是可惜,来吧,时间紧急,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他们可没有我这么绅士”康纳猛地将她翻起来,手已经伸进了裙子。
但心口一痛,康纳想要后退,却已经来不及了。
身下的女人反过来抚摸他的脸庞:“噢,可怜的康纳 ,不要做无谓的挣扎,我可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要畜生。”
康纳不可置信地低下头,发现自己的胸口已经被洞穿,但是一滴血都没有流出来。
倒是一根漂亮的花藤在他的胸口打了一个转,又重重扎了进去。
不仅仅是血肉在流失,他的异能
“不、不,这是什么!?”
不过,外国人的味道一般啊。
宁萝将他的灰拂开,又在房间里搜刮了一番,把有用的东西都装进了空间,才嘟囔着跑出了门。
“下一个是谁呢?张医生还是顾先生”
但她没想到,一出门,先遇到了一个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