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这叫什么话。
什么虎狼之词。
啥就不行了?
编排别人往死里造谣,自家夫君有这样黑的?
不行了还不是你们几个娘们受苦嘛。
“行不行的晚上你们就知道了,不狠狠的收拾你们这是要翻天啊,让你们见识见识本夫君的厉害,勇猛。”易季风故作恶狠狠道。
几女脸色羞红。
光天化日,大白天的怎能如此大大咧咧的讲出来。
还有花千语这个丫头,问的都是什么问题。
这不是找刺激嘛。
夫君厉不厉害,又不是没体会过。
惹急眼了,没好果子吃。
若是三天下不来地,那不让人笑话。
夫君的‘战力’有多恐怖,心知肚明。
不是开玩笑的。
“咳咳夫君,花姐姐说着玩的,万万不可当真。”上官婉儿尴尬道。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我反正听心里了。”
“!!”
“你使劲折腾花姐姐没事,我们可没讲。”
“……”花千语瞥了一眼上官婉儿,“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可是我吃不消。”
“怕啥,我们姐妹齐心,还怕他一个?”
花千语飘了,属实飘了。
胆子越来越大,越来越无法无天,目无夫君。
“好好好。”易季风三个好字,宛如在牙缝中挤出。
被人看扁的滋味不好受啊。
尤其被自己的女人。
谁能受得了?
若是真不行,低个头认输也就算了,当个鹌鹑把头窝起来,不吱一声。
明明猛如虎,易季风怕个锤子。
随之站起身,呶了呶嘴,“走,现在开始。”
“夫君,现在烈日当空……”叶胜男抬头看了看,意思显然。
“走!”易季风强调一声,独自向屋内走去。
不教训不行。
不教训不拿自己当回事。
几女相互瞧了瞧,抿着红唇。
“夫君又不吃人,我第一个去。”花千语也是硬着头皮,鼓起勇气。
事是她挑起来的,总不能不进。
头阵是必须的。
“夫君发话,我们不进去不好吧。”秀儿嘀咕道。
“我去。”上官婉儿紧随跟上。
“师父,我们俩……”叶胜男带着询问的眼光看向司徒清音。
“别叫师父,叫我司徒姐姐,给你说多少次了。”司徒清音对于师父的称呼感觉现在不合适,极力想改变。
目前两女共有一个男人,一个师父师父的叫着,浑身别扭。
好像抢了徒儿的男人。
又好像自己不知廉耻,与徒弟共享一个。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不好改,夫君也不希望我改。”
“他那是恶趣味,心理有问题。”司徒清音一语中的,人间清醒。
确实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