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易季风点点头。
“易兄弟,你要干嘛?”
“没事。”易季风推搪过去,不愿多讲。
自己还没整明白,有啥好说的。
整明白了,也属于个人秘密,不可多言。
“铁牛大哥,你休息吧。”易季风拍了拍他的肩膀起身离开。
“易……”铁牛还想说什么,始终没有说出口。
他知道易季风的决定无法改变,再说下去有点遭人烦。
万重山山顶之上,特别的热闹。
许多弟子交头接耳,说着悄悄话。
“听说了没有?我们外门弟子有个叫刘有亮的,竟然和一个小小的杂役比武,笑死老子了。”
“是啊,简直可笑至极,不嫌丢人的玩意。”
“咱也不知道吃什么疯狗比了,和杂役对决怎么想的?”
“脑子是不是啊有水?歪歪头,把脑袋里的水倒出来不行吗。”
“无能之辈,欺负弱小。”
“老子有点看不起他了。”
“不是有点,老子的小母脚趾盖都看不起他。”
“走,去瞧瞧?”
“不去了,昨晚被如花小师妹霍霍完了,到了现在腰还疼呢。”
“你们两个节制一点,听有人传,你俩在树上那啥了?”
“为了寻求不同场景嘛,嘿嘿。”
厉害了。
这他妈多多少少有点吊。
这也行?
有有没有搞错?
啥也不说,楷模啊。
值得吾辈学习的风向标啊。
比武场上,刘有亮双臂环胸,意气风发,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对于一些指指点点,不屑一顾,正眼不瞧一下。
任由其说。
现在对老子说三道四,嘀嘀咕咕,等下见到易季风的残样,让你们全部闭上嘴巴。
今后对我只有恐惧,只有害怕。
折磨手法,手段,必然让所有人不寒而栗,胆战心惊。
刘有亮这是要往死里整啊。
不!
死并不代表什么,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才能在人的心底种下一颗可怕的种子。
“去看看易季风为什么还没来?搞什么搞,故意拖延时间吗?”
“还是临阵脱逃?做一个畏首畏尾的胆小鬼?”刘有亮对着身边的张义命令道。
“是,表哥我这就去。”
“不必了,我来了。”
不远处一道声音响起,众人皆扭头看去。
只见一年轻人缓缓走来,玉树临风,貌若潘安,一副俊郎的面孔,加上坏坏的笑,痞帅痞帅。
“这小子真有胆,居然到场了,不怕死啊。”
“人家主动挑战,有什么可怕的。”
“啥?主动提出来的?”
“对!”
“有点不知深浅了,杂役就是杂役,好好的活着不好吗?”
“哇!好一个美男子呀,老娘喜欢。”一位女子紧紧盯着易季风,双手放在胸前,握在一起,纯粹的花痴。
“喜欢也没用,一个杂役你确定?”
“杂役怎么了?有这幅皮囊就够了,想想搂着他睡觉就兴奋。”
“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去上趟茅房。”
“……”
果然,帅到哪里都吃香。
哪怕一无是处的杂役,也有女人喜欢。
“易季风,你挺有种。”刘有亮呵呵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