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赵匡胤成功渡过天劫的同时,昆仑神山的东北方向。此时的汉王刘邦,正经历着人生最可怕的事,雷劫问题不大,已经成功渡过。
关键是那心魔劫,汉王刘邦,前世时,无论是早期还是晚期做的亏心事属实有点多。就在其要撑不住时,怀中的传国玉玺,忽然爆发出一道刺目的金光,一举将刘邦的天劫心魔击的粉碎。
“就特娘的知道,这天劫不好过,已经一压再压了,还好有这宝贝。”
只见刘邦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全身焦黑,骂骂咧咧的从空中走下。
。。。
长生宗,长生山之巅,立着一处牌匾,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几个字:陈宁黑子闭关之地,请勿打扰。
不要怀疑,不是写的跟狗爬一样,它就是狗爬的,黑子亲爬!
轰!!
一阵轰鸣声响起,本来还卡在神妙境的肉身,一瞬间进入了下一境界。陈宁有些疑惑。
“咦,这是什么情况?明明感觉还差那么一点,怎么就突破了?”
“叮!人物:赵匡胤成功进入金身境。奖励:金身气血一丝,太祖长拳,太祖三十六棍。”
“操!老赵真给力啊!真不愧华夏史上,战力排前三的帝王!”
内鸣,是体修单纯肉身淬炼的一个极限。体修说到底,是利用元力淬炼肉身,也是升华肉身的一个过程。到此境界的体修,肉身和元力已经没有什么区分了。
陈宁感受自己肉身,其血液好似最炽热的岩浆,每一滴血液中都蕴含着无尽的阳元之气。筋脉如虬龙,每一条经脉都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在不停的蠕动着。全身的肌肉则宛如刀刻,里面蕴含无尽的天地元气。
“老黑!我现在强的可怕!”
陈宁一脸正色,看向黑子。
“我操!老黑,你这是经历了啥?”
陈宁满脸的不可思议,此时的老黑全然没有之前那壮如巨牛的身躯,看起来和普通狗子没什么区别,如果硬说有什么区别的话,就是黑子头上的那两个隆起的地方,此时已经冒出一丝角尖。
“老黑,你这是头角峥嵘啊!”陈宁习惯性的拍向狗头。
铿锵!
陈宁此时的肉身何其之强,轻轻一巴掌也足以拍碎一座小山。然而,拍在狗头上,黑子没什么反应,自己的手掌却震的发麻。
“汪!”摸我干啥?
陈宁脸上的笑容凝固了:“摸?这狗子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咔嚓!
突然,陈宁气势再度爆发,停滞了数十年的仙道修为。犹如装满了水的桶中,又滴入了一滴水。然而,就是这么一滴水,撑破了水桶,打破了陈宁体内的合体境壁垒。
“叮!人物:刘邦成功踏入大乘期。奖励:大乘期修为一缕,天地气运一分。”
“老刘终于发力了,两百年了啊!不过,这天地气运是什么鬼?”陈宁想了许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想个球,技多不压身,反正肯定不是坏事。
“来黑,咱哥俩苦修两百八十余载,总算是有了些许保命能力。世界那么大,是时候出去看一看了。”
汪!
兄弟俩一拍即合,也没什么好收拾的,主要是一些吃饭家伙。用了几百年的锅碗瓢盆,唢呐,八音,还有就是万万不可丢的几天三件套。陈宁想了想,还是把当初去抢劫刘二皮子的头套带上了,毕竟那是自己在这个世界第一次反抗社会的不公所使用的东西,还是极其具有纪念意义的。
回身望了眼这块生活时间最长的地方,陈宁内心有些不舍。严格来说,这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的第一个家。只是,物是人非,有人的地方才算家。
为老不尊的师父,疯疯癫癫的二师姐,外表忠厚,内心火热的七师兄,也不知道他们如今怎样了?
陈宁朝着长生宗最中间的饭堂,深深一拜。便带着黑子,再一次的踏上了游历之路。
陈宁从来就没有什么野心,他只想带着老黑,走遍这个神奇的世界。吃遍天下美食,看看所有的奇观异景,感受世间冷暖,潇潇洒洒,自由自在的活上一活就很满足了。
也正因为如此,陈宁内心一直肯抗拒跟太多的人接触,那样留下的羁绊太多,人一旦有了牵挂,所谓的自由也就被拴住了。
掌柜的,萍安小丫头,师父,二师姐,七师兄,还有几个还未见面的师兄。如今的陈宁,早已不是那个心中只有黑子的长生者陈宁了。
“这特娘的是多怕死啊,非要进入合体才敢下山。这样的心性,也不知道怎么修炼到这种境界的。”
就在陈宁黑子走出长生宗后,一个白毛白衣的老者出现在长生宗上空,正是消失百余年的长生老道。
“屏因避果为长生!”
长生老道低吟一声,长生宗整块地界,遍布了一种玄奥的道韵,一个巨型八卦图笼罩着整个长生宗山头。
呼啦!
随着一阵微风吹过,陈宁生活了数百年长生宗,消失不见,一丝天地痕迹都未曾留下。
陈宁心有所感,拿出了储物戒中的长生符。数百年不曾有过反应的长生符,闪烁了一下。符身的长生二字,蠕动了一下。陈宁有一种感觉,这道长生符,活了!
“好奇怪的感觉。”
陈宁与黑子刚走下山,就听到了阵阵哭喊声,唢呐声,喇叭声。对此陈宁早已习惯,光是在这小小的百岁村,这两百多年的时间里,就不知道见到多少次了。
陈宁给了黑子一个眼神,黑子狗头微点,我懂,混席吃嘛!流程熟着呢!
陈宁不动声色的混进了宾客之中,随意的找了一个离戏台子最远的桌子,就坐了下来。陈宁很清楚,离戏台越远,跟主家的关系也就越疏,被认出来混席吃的可能性也就越少。
好家伙!陈宁不禁心生感慨,不就是百年没有下山吗?如今的百岁村,混的如此之差了?
桌底下的黑子,也是狗眼瞪的像铜铃。
有些不确定的扒了扒陈宁的裤脚:我们吃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