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挺挺摔到男人的怀里。
温香软玉入怀。
邢彦诏察觉身上异样。
“……”
冷水澡白洗了。
骆槐僵着身子。
又撞凶器。
她红着脸,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是不是要买个出充气娃娃回来?
她从祝双双嘴里听到过。
也就只知道这个。
骆槐一动不动打着算盘,买吧。
她还做不到的事,充气娃娃也许能做到。
不能叫人憋坏。
思索正沉,耳边传来一道压抑克制的提醒:“先起,再压今晚都睡不了。”
说话间,呼吸相缠。
呼吸相缠的还有楼下邢彦诏和裴悠悠的卧室。
纠缠得更欢。
“悠悠,悠悠……就这么跪着好不好?”
“不要……地板太硬了,政屿哥,到床上跪,或者拿个枕头垫着行不行?”裴悠悠觉得膝盖都磨破皮了。
邢政屿却说:“悠悠,我这会没空,你忍忍,再忍忍。”
就像他在裴家一样。
不也忍着下跪。
今天他在裴家跪了一分钟,裴悠悠得跪一个小时才行。
这份屈辱要是不讨回来,他怎么甘心。
邢政屿的嘴唇又贴上裴悠悠的耳朵,耐心地哄着:“好不好?我喜欢这样,你也会喜欢的。”
又用领带绑住裴悠悠的手腕。
裴悠悠一开始还挣扎,后面已经沉溺入海不再反抗。
浑身都要湿透。
邢政屿肆无忌惮笑出声来,声线蛊惑:“你看,我说了你会喜欢的……”
……
裴悠悠坐在餐桌前,又困又累,今天却连个哈欠都没打,笑眯眯地喊人,用餐。
昨天回娘家她吐槽了一番邢家规矩多,早上她是真起不来,又一边害怕邢彦诏发火伤到她。
想搬出去住,政屿哥没同意。
她有点生气。
父亲说她平常任性就算了,不能不顾全大局。
母亲和她解释,政屿哥要是这个时候搬出邢家住,邢家就会以邢彦诏为大,公婆和小姑子渐渐亲近邢彦诏和骆槐。
近亲远疏,如果邢家落到邢彦诏手里,她们小两口怎么办?不止她不再是邢家二少奶奶,连着裴家也丢脸。
她嫁给政屿哥,等于裴家选择支持邢政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