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算万算没算到他会长出一口气!
何雨析忽然表情有些严肃。
天底下没有当爹的会主动把女儿往外地赶。
郝冬梅父亲这种不合理的做法,一定暗藏着什么原因。
一省之长政治敏感度必然高,估计是察觉到了什么。
郝冬梅见他态度变了,稍稍有点茫然,她可想不到对面坐着的是个穿越者。
“你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奇怪你父亲为什么把女儿往外地调。”
郝冬梅略显无奈,“我父亲的说要让我独自接受历练!我觉得不对劲,但又找不出原因。”
何雨析嗯了声,换位思考,他也不会对女儿说明真实原因,一旦女儿不肯走怎么办?
他有点同情郝冬梅父亲,无论如何,送女儿离开都是很难受的。
“我要是有个女儿就好了。”
何雨析忽然感叹的说道。
郝冬梅脸色微红,“那你得先结婚。”
何雨析不置可否,“回来接着当会计?”
“嗯,其实我本来回去以后想学医,将来调回来跟你做同事,那样距离你更近一些,但天赋有限,加上时间精力不够,就没学成。”
郝冬梅并不掩饰自己的想法,反正他也不在乎,不如说个痛快。
“对了,我临走的时候问你是不是在等人,你当时露出很迷惑的表情,到底什么意思?你没在等人?”
这件事让郝冬梅回去后一直处于抑郁的状态,现在却很开心,笑着问出来的。
“我也不知道。”
“哦,好吧!明天记得老时间去老地方吃饭啊!”郝冬梅说完,笑着走了。
不就是晚点去食堂靠窗的位置吃早饭吗?搞得像多隆重似的,何雨析伸了个懒腰,回家接着睡大觉。
结果还没等闭眼,就听外面大吵大闹。
穿越来的时间久了,何雨析也沾染上了爱看热闹的习惯。
往外一看,却是贾张氏独自对线许大茂爹妈。
院里不少人都走进中院,人越来越多。
按理说两家没有任何交集,但眼下许大茂爹妈却吓得六神无主,一个劲的把贾张氏往家里推。
大家见没有热闹了,便都散了。
何雨析耳力好,加上今天难得大晴天,太阳暖暖照耀着大地,便点了根烟坐在家门口听了起来。
屋里。
贾张氏揉着腰,粗声大气道:“你俩看怎么办吧!”
老许弓着身,“老嫂子,你看这就是两个孩子的一时冲动,你也不能全怪我家大茂是不是?”
许大茂的老娘也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啊,我家大茂跟那个娄晓娥还没离呢,怎么能再娶秦淮茹?这是犯罪!”
“少来这一套,我都去街道问了,娄家属于出逃,只要许大茂去街道,马上就能给离婚手续办了!”
贾张氏胸有成竹,之前傻柱离婚的事所带来的抑郁一扫而空。
说起来,许大茂也不比傻柱差啊!
八级放映员,每月工资三十五块五,看似比傻柱少了两块钱补贴,但放映员是肥差,下乡放电影可是能拿好处的,年初的时候就从公社拿了两只老母鸡回来,现在经常下蛋呢!
以后蛋都是她贾张氏的了!
这么好的条件,能让他跑了?
“我跟你俩说,要么娶我家淮茹,要么我就去街道告你们儿子强暴我儿媳妇!哎呦我可真没脸活了啊!”
贾张氏坐到地上,“老贾啊老贾,你儿媳妇让人给玷污了啊!东旭啊,你媳妇你的命真苦,死了以后媳妇让人祸害了!”
想到儿子,贾张氏悲从中来,难受的嚎啕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