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得罪兽神医啊!
四合院,前院,老阎家。
“解成,可不敢抱走!这是你爹的命根子啊!”三大妈手按着花盆,苦劝着,“你爹钓鱼回来要是看见它没了,他得难受死啊!”
阎解成心说我爹命根子还用浇水施肥?
“妈,你能不能抱上孙子就看这盆花!”
“啊?”三大妈听老伴说过,吊兰的肉根能入药,只是当时没提是治什么的。
趁着老娘跑神儿,阎解成抱着大花盆跑到后院。
“老太太!快开门快开门!要冻死了!”
吱呀~
娄晓娥打开门,赶紧往旁边闪了一步。
阎解成进门,“老太太,这是何雨析让我送来的,您收好。”
“啊?”聋老太太眯眯眼睛,“解成,这不是你爹最稀罕的那盆花吗?”
“是!”阎解成放下花盆就跑。
娄晓娥关上门,笑着说:“这可稀奇了嘿,老阎家人竟然主动给别人送礼?老太太,你干什么大事了?”
聋老太太道:“你没听他说是小析让送来的?估计小析干了什么。”
“他呀。”娄晓娥手指轻轻碰碰绿意盎然的修长叶子,白嫩的脸颊浮上两朵红晕。
一上午,阎解成坐立不安,每隔十几分钟就要检查一下自己,生怕药效过的太快,好在到中午药效也丝毫不减!
下班铃响起那一刻,随着大喇叭里传出前小姨子于海棠的激情咆哮,阎解成朝着平炉车间飞奔而去!
现在!
阎解成觉得自己能捅死人!
平炉车间,于莉从架子上跳下来,落地时,甩到地面上一圈汗水,深蓝色的工装紧贴在身上,曲线妖娆。
“莉莉小心。”阎解成咽了口口水,伸手要扶。
于莉嫌恶的闪了一下,朝车间角落走去。
“咱们都离了,你还来找我干什么?”
“莉莉,我治好了,你看!”
阎解成说着,往前走一步,快速拉开。
于莉稀里糊涂的看了一眼,愤怒的推开他:“阎解成,你耍流氓!!!”
阎解成急道:“莉莉,你不就是因为我不行才跟我离婚吗?我现在行了,咱们回家”
于莉靠在冰冷的墙上,忽然苦笑。
“到现在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和你离婚?”
“我知道,都怪我爹妈瞎出主意,明明是我的问题,他们还诬陷你,想让你有负罪感,好一辈子伺候我!”
说到这,阎解成含着泪道:“莉莉,你知道我是个大孝子,你不能怪我啊!”
“孝子”于莉摇摇头,“多说无益,我没你那么绝情,所以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我就找妇联和保卫科!你刚才干的事就够你丢工作进监狱!”
于莉说完要走。
阎解成急忙拦住道:“不管怎么说,你先跟我回家一趟,我憋不住了。”
于莉冷声道:“放手,不然我喊人。”
“别别别!我走我走!”阎解成赶紧松开手,一步三回头往外跑。
一阵风寒风吹来,阎解成别扭的掏了掏,那团火要炸开了。
食堂里,人不多。
医务室三人加个雨水,在靠窗边位置慢条斯理的吃。
雨水坐在何雨析旁边,从自己的菜里扒拉出三片薄如蝉翼的肥肉片,一起夹给他。
兄妹之间就算不说话的时候,明眼人也能看得出他们关系极好。
这时,一个满脸赤红的男人跑进食堂,扫了一圈,别别扭扭的朝着窗边跑去。
阎解成一把抓住桌边,红着眼睛道:“何雨析,我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