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以为日子会这么将就着过下去,谁知道遇到你了。”
何雨析静静听着,有点唏嘘。
娄晓娥小声问道:“你是答应我了吗?”
“不答应。”
何雨析冷声道:“娄晓娥,把你全家的财产都给我,我饶你们一命!不然我就拿着金条去揭发你家!”
娄晓娥如遭雷击,一动不动,就连嘴唇也毫无血色。
“你也可以用用身体交换,我给你一周时间考虑,考虑好了来找我,告诉我你的选择,走吧。”
“何雨析,我都没防备你,你不能这样!”
“你可得了,你只是急中弱智而已。”何雨析无情拆穿。
“你这样我就去死!”娄晓娥声音忽然冷静下来。
“你一死了之,你父母却要承受丧女之痛和牢狱之灾,你真孝顺!”
“你,你!”
娄晓娥失魂落魄的走了。
“这世道,资本家后代趴在地上做人才是正路!”
“还拿金条出来砸人?”
“欠教育啊!”
“请叫我何老师!”
何雨析笑笑,顺势躺到病床上,很快又被老高拖出去下棋
临近中午,许大茂走进医务室,进门拉着何雨析往里间走!
“一千!”
“治好以后,我每月工资给你十块,一直给到我死那天!”
许大茂双眼赤红,直奔主题。
说那些虚的都没用,就看能不能砸死你!
不得不说,在一九六四年,一千块相当于一个普通工人的三年工资。
妥妥的巨款。
何雨析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能治好你?”
“兄弟,你别怪老牛叔,是哥哥我套话了,我和老牛叔的病是一样的,听说你当天治当天见效!”
“一样的?有人肚子疼是因为吃坏了,有人是因为着凉了,还有人是长东西了,怎么就一样了?”
“这”许大茂说不出话,好有道理的样子。
“无功不受禄,钱拿走吧。”
何雨析瞟了一眼信封里厚厚的大黑十,咽了口口水,转身走出里间。
许大茂跟出去,低声说:“兄弟,哥哥这钱就放在家里,找草药的事稍微上点心,老许家绝不绝后就全靠你了!”
何雨析摆摆手。
“行,哥哥走了。”
许大茂走出医务室,直奔冷轧薄板车间,把老牛叔叫了出来。
一天悠然而过,下班时雨水跑进医务室。
“雨水,今天你跑哪玩了?”小袁一边给何雨析系扣子,一边笑着打招呼。
连日来,两人处得像好姐妹。
“我在广播站玩。”雨水笑嘻嘻回答。
自从何雨析回来后,她天天都是傻笑的状态。
何雨析穿好军大衣,和妹妹前后脚走出医务室。
“何大夫你好。”
厂门口,丁秋楠小声打招呼。
她穿着黄底白点的棉袄,灰色大棉裤,黑棉鞋。
清秀的小脸上一双大眼睛引人注目,略紧张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