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哥,你教教我啊!我也想给人看病!”小袁说道。
何雨析道:“高叔基础知识比我扎实多了,你跟高叔学。”
“我不学!”小袁怨气满满,“他说学医之前先学棋,还骂我笨!”
“净瞎说!我什么时候说你笨了?我说你没有悟性!”老高摇头叹气,显然教棋之路并不顺利。
这是没对手了,所以准备培养个对手欺负?何雨析直乐。
老高又道:“小袁,不是非要先学下象棋,我是让你先背汤头歌里的一些方子,你也不背啊!”
小袁低着头嘀咕说没有意思
何雨析无语,回到诊台后面坐下。
许大茂跟着过去,热切道:“兄弟,能治吗?”
“治不了。”
“不!你肯定能治!我看了那么多医院,你是第一个不用问诊就什么都知道的人!”
“要是连你也治不了,哥哥这下半生的幸福就没指望了!”
许大茂说完,仿佛下了很大决心,“兄弟,你等着哥哥,哥哥要让你看见诚意!”
说完,撒腿而去。
小袁跑到门口关上门,搓着小手,“何大哥,他怎么了?绝症吗?”
“不怎么说呢?死不了人的绝症?”何雨析也不知道怎么形容。
“那叫什么绝症。”
“他不能生小孩!”
“他本来就不能生小孩,男人怎么可能生小”
小袁声音弱了下去,小脸迅速泛红,一边往自己诊台前走,一边嘀咕不害臊、什么都说、人家是小姑娘之类的话
“不学了?”何雨析笑呵呵的问道。
“谁学那个!”小袁红着小脸嘟囔道。
四合院,后院,许家。
娄晓娥正坐在桌边发呆。
她是大资本家娄半城的女儿,没有单位愿意接收她,她只好闲在家里。
本来还能去聋老太太家说说话,但今儿老太太还没醒,她不好意思打扰。
“嘭!”
许大茂推门而入。
娄晓娥哆嗦了下,“你怎么回来了?”
许大茂指了指娄晓娥,阴恻恻一笑,拉开柜子翻出钱盒。
回到桌边打开盖子,抓了一张大黑十。
“十块?”
“不行!不能显示出我的诚意!”
“二十?”
“好像还是小气了点!”
“五十???”
“差不多但我要的不是差不多,我要的是直接一下把他打晕!”
“一百!!!”
许大茂数出十张大黑十攥在手上,把钱盒扣上,边走边说:“娥子,给放好。”
“你等等!”娄晓娥好奇道:“什么十块一百的?你这是要干什么?”
“干什么?”
许大茂上下打量她,家里炉火很旺盛,她只是穿着一身淡灰色的毛衣,饱满的胸脯异常眨眼。
娄晓娥撇撇嘴。
新婚当天,娄晓娥万念俱灰,她不是心甘情愿嫁给许大茂的,而是被逼的,一想到自己要被畜生糟践就想死。
可谁知许大茂他不行啊,没反应啊,这可把她给乐坏了。
结婚一年多,闲着没事就撇撇嘴,用表情表示一下鄙视,每次都能把许大茂气得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