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
何雨析反应过来,睁开眼道:“你只是月事来了疼,我给你开点药。”
小袁巴掌大小脸一红,缩回小手嘀咕着什么这都能看出来,你才疼,你才来了之类的话。
“什么玩意儿!”
何雨析笑骂,他要能来,就得论姊妹了。
抓药的时候,何雨析脑海中又响起机械的声音。
【宿主亲手抓药,药效百分之百;其他人照方抓药,药效百分之五。】
“保护知识产权吗?”
何雨析不愿多想,抓好药后,告诉小袁煎法和用量。
【宿主亲手熬药,药效百分之百,其他人熬药,药效百分之五。】
系统算是把知识产权玩明白了。
“谢谢何大哥。”小袁小脸红扑扑,有点害臊。
但何雨析的形象在她心里高大多了,别看人家手法偏门,但看得是真准啊!
淡淡草药香中,三人围炉闲话。
何雨析拿起药罐子放到炉子上,一边熬药一边听两人讲些厂里的事。
通过两人的讲述,何雨析才知道,原来厂医不仅要给厂里职工看病,还要负责给职工家属看病。
厂医一般只看看头疼脑热的小毛病,大毛病还是要去医院。
如今国家医卫人才很少,医务室相当于帮医院分流缓解压力。
第三轧钢厂本来是东直门大富豪娄景源家的,后来上交给了国家,成了国企。
厂里职工看病完全免费,家属半价。
比如这罐药,小袁就不用付钱。
平日每天来看病的人数不固定,有时候两三天没人来,有时候一天来上百个,那就是发生流感或集体食物中毒了。
流冒多见于换季或变天时,而食物中毒一般都因为后厨用了发芽的土豆,不过自从前年何雨柱当上了食堂班长,食物中毒的事就再也没发生过。
“何雨柱?何雨析?何大哥你俩名字真像啊!”小袁忽然说道。
老高也看向何雨析。
“我亲哥。”何雨析无奈说道。
虽然不认傻柱这个大哥,但明面关系上,两人就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
“你亲哥?”小袁歪头打量何雨析,不由自主的摇摇头,“你要是不说,可没人能看出来!”
老高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就在这时有人敲窗,三人回头,只见窗上挂着张大猪腰子脸。
老高和小袁认真看看,又同时转头看向何雨析,端详了一会儿又看向傻柱,反复对照着。
越看越不像!
傻柱进门,虎着脸道:“我五点上班时,看你家烟囱没冒烟,你不怕冻死?”
“冻死也不用你管!”
“你!有本事你今晚也别生炉子!冻死你!”傻柱气呼呼的走了。
小袁小声道:“何大哥,你们是同父异母吗?关系是不是不好?”
何雨析挑起眉梢,“同父异母?”
“是啊,你俩长得一点关系都没有,婶子长得肯定可好看了,何班长母亲长得可能嗯。”
小袁为自己的高见默默喝彩,嗯,一定是这样的!
何雨析快一米九,傻柱看起来刚过一米七五。
何雨析面若冠玉,傻柱脸如猪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