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能。
——我的腿不能动了。
起初，我以为这是一个障碍。我知道，即使在我的家乡，也有教派使用这样的符咒和标签来制造结界。这也发生在土着人民的圣地。但这对保罗不起作用。我已经摧毁了一切。
不过，我不再推荐它了。
我硬生生地向前迈出一步，就像击中了障碍物一样——正常情况下，这一切都会被打破。但那时情况不同。
一股可怕的恐惧感从脚跟传到大脑，保罗后退了一步。
保罗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害怕。
我感受到了恐惧的情绪。
他尖叫着逃跑了。
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他第一次逃跑。这是我第一次在敌人面前逃跑。他总是追捕并杀死那些逃离他的人。
恐惧从未离开过我的身体，我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
这也是他第一次睡着。
尽管如此，我还是不能放弃。保罗又来到了同一个地方。每次我都不得不尖叫着逃跑。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为什么。
游客和居民都通过鸟居进入。我沿着主街悠闲地走着，逛逛商店，爬上楼梯。
保罗不能这么做。
我在这里被神拒绝了吗？我第一次这么想。然而，保罗的斗志并没有消退。
那样的话，我甚至会打败那个神。
然而，保罗却无法跨过鸟居一步。
他们过来尖叫然后逃跑。这句话我一定已经重复了三十多次了。
“嘿，你需要什么东西吗？”
有人盯着保罗。令他惊讶的是，保罗已经好几分钟都没有注意到站在他面前的老人了。他从鸟居旁边的糖果店里出来。
“听说这里有道场。”
保罗掩着冷汗，脸色苍白地问道。
“如果是道场，就在那条小路上。”
老人指的不是神社，而是大路旁的一条小路。
保罗羞得满脸通红。道场在那边吗？过去几个月我一直在痛苦中，试图去往一个我错了的地方。
保罗注意到那是一条石斑鱼。
我受苦了吗？
自从我有记忆以来，我从未经历过痛苦。
“回家不是更好吗？”
老人一脸担忧地看着保罗，但他身上有一种奇怪的气息。他目光锐利，背脊挺得笔直，就像是砍了一块木板。
“你也是武林高手吗？”
当保罗问起时，老人笑了。
“以它自己的方式。”
“这里”
保罗问道。
“为什么我不能离开这里？我被拒绝了吗？”
听到这话，老者哈哈大笑起来。我刚才的热情消失了。
“拒绝？这里的神不会拒绝任何人。他是一个爱每个人的神，即使他们来了。”
“那为什么——”
“我只是假设你不想去。”
“你不想去吗？”
我是来挑战上帝的。
保罗这么一说，老人笑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