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她再看看。
开席之前，作为逝者老公，陈兆被搀扶上台，致辞。
一开始，男人眼眶发红，声音哽咽。
“非常感谢大家前来参加我爱人的葬礼。”
“我给大家鞠躬了！”
现场一片安静，悲伤的情绪弥漫着整个宴会厅。
陈兆深深鞠了一躬后，伸手抹着眼泪。
过了一会儿，他稳定好情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开心一点吧，我老婆喜欢看我笑。”
现场从叹息声，转换为加油声。
所有人都在鼓励他。
弹幕也都在刷‘加油！’
陈兆感激的看着众人。
“谢谢，谢谢大家。”
感谢这个头一开，他好像打开了新的通道。
“感谢我的岳父岳母，把这么优秀的女儿交到我手里。”
“是我对不起你们，我没保护好晓晓，对不起！”
男人泪如雨下。
台下的岳父岳母亦是泣不成声。
本来是有点怪罪陈兆的，他们把女儿交到他手里，如今女儿却没了。
可是，看着这一幕，看着女婿这么伤心，怪罪的话也便咽了回去。
毕竟结局已定，什么都改变不了。
陈兆擦了擦眼泪，“也感谢我的父母，一直在支持我，鼓励我。”
“感谢……”
感谢的人说了一堆。
亲朋好友，员工，各种。
十分钟后。
沉重郑重开口。
“最后，我还要感谢一个人！”
“颜虹，我的秘书，也是我老婆最好的闺蜜。”
“如果不是她，我和我老婆就不会认识，更不可能让我拥有一段这么美好的婚姻。”
“这几年我老婆生病，也是她一直在陪伴，支持，鼓励我老婆。”
“就连我老婆走的时候，也是她和我，一起陪在我老婆身边。”
话落，男人一脸深情的，与台下的颜虹对视。
短短几秒钟的对视，两人眼神都快拉丝了。
看到这一幕，鹿绫直接没忍住。
冷笑出声。
周围的人都朝她看了过来。
凌月儿扯了扯她袖子，“鹿鹿，你怎么了？”
“没什么。”鹿绫说，“眼睛被污染了一下而已。”
凌月儿：？
凌月儿还是有点懵，或许是情绪被影响了，脑子变得很迟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