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个面上愉悦,心想着今天真是幸运,也是生平头一遭在青楼里伺候女人。
林春儿从怀里掏出沉甸甸的荷包。
放在桌上,“这里有一百两银票和几十两碎银,今晚各位姐姐便放心下来,算是各位陪我们的报酬了。”
几个姑娘虽然爱财,可是一听到这么多银子,面面相觑,不知道接还是不接。
还是刚刚看过手相年长的姑娘站出来说,“二位小姐,有什么事情您们直说吧。”
林春儿没想到这个叫小莲的姑娘如此有颜色,“聪慧如小莲姐姐,我们今日来倒也不是单纯的找乐子,只是听说这怡红院的老妈妈常常苛待你们,想着来安慰一二。”
小莲对林春儿这话可是一百个不信,便打着哈哈说,“林小姐说笑了,这大齐的妓院楼子,有几个是不苛待妓女龟公的? 只能恨自己上辈子做了坏事,这辈子没能投个好胎。”
林春儿站起身来走到小莲面前,一脸正派飒爽,“若是真的苛待,我倒是能帮帮你们。”
众女听这话,像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哈哈哈,林小姐可真会拿我们开心,我们倒是不想做妓女,可是你又不是官家,难道要赎我们回去给你相公做姨娘。”
“哈哈哈,就是就是,你们富贵人家的小姐,就是不懂人间疾苦,只会说着冠冕堂皇的话来我们面前装圣洁心善。”
苗阿珂一听有些恼火,刚想反怼,就被林春儿打断。
林春儿倒也不恼,一脸笑意的说,“你们说的也对,但是我与别个千金小姐不同。我与那南境的韦氏一族有些怨恨,如今路过他家的产业,自然是想搅上一搅。你们倒是愿不愿意助我呢?”
说完,拿起荷包在手里颠了颠,“这点银子可能有些少了,若是想要合作,稍晚点我托人再给你们一人两百两,事成之后,不但一人五百两的报酬,还会放你们自由。”
姑娘们满脸惊愕,前后七百多两,以她们的姿色,卖身几辈子都赚不出这么多银子。
她们把目光投向小莲,很明显,在这些人里,小莲是主心骨。
小莲沉思着,与林春儿直视,眼神闪烁证明她在考虑,林春儿也并不急着要答案。
在一旁的苗阿珂有些没了耐心,站起身来,说:“有老鸨子逞威风,你们这辈子难翻身。倒不如搏上一搏,成了既有钱又可以恢复自由,或者是成为这里的主人。这后半辈子怎么过,还不是你们说的算。”
苗阿珂的这段话,攻破了小莲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她爹娘都是怡红院的老人,自己出生在怡红院。
老鸨子说她天生就是做妓女的,她经常夜里哭泣,只恨自己,恨她的爹娘。
如今天降林春儿,小莲重新打量着林春儿。
见她一身丝麻衣裳,虽说样式简单,可是看她气质不凡,浑身散发出的高贵威严气质。
再联想到跟着她一同进来的萧恒,那人更是非凡之姿。
所以她确信,林春儿并不是一般人家的小姐。
是福是祸,她想赌一把!
小莲一脸果断的问,“你们要我们怎么做?”
这时,外间传来老鸨子的声音:“公子呀,您可真幸运,接到我们花魁的绣球。今夜可以与花魁共处一夜。”
林春儿笑着说,“不需要你们做的太多,只需要时刻监视老鸨子就好。注意她每天都见了什么人,定期会有人来跟你们联络的。只需要把你们掌握的信息告诉我的人就行。”
小莲点点头,“好,我们答应你。”
说完,小莲拿了荷包,带着姑娘们出了包厢。
而林春儿和苗阿珂,也随后走了出来。
出来后,就看到萧恒已经被老鸨子生拉硬拽的拉到二楼的舞台正中央。
花魁一身艳红,戴着红色的面纱,手执琵琶,看上去极具风情且自有一股纯真气质。
任谁看了都心生怜惜,恨不得扑倒。
老鸨子讨好的一手抓着萧恒的手,一手抓着花魁的手,想要让两人的手牵在一起,好制造今晚的高潮气氛。
可萧恒却不如她意,一脸嫌弃的把手甩开,“这艳福我消受不起,还是把这机会留给其他人吧。”
说完,把手上的绣球朝着台下扔去。
台下瞬间热闹起来,你推我挤的抢着红色绣球。
“我的!”
“我的,我先抢到的。”
“你他么的踩到我手了,明明是我抢到的。”
台下的混乱,在老鸨子眼中每日都要上演,已经不足为怪。
花魁则是一双媚眼打量着萧恒,拒绝她?还真是第一次遇见。
她对萧恒产生了兴趣。
声音柔媚,极尽蛊惑的说,“不知这位公子是不喜欢奴家吗?”
萧恒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身上顿时鸡皮疙瘩四起。
他抖了抖肩膀,毫不夸张的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