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
“实话告诉你,那荒地今后每年都会种粮食,招的人虽然是轧钢厂的工人,但说白了,是要种一辈子地的。”
“你也不想,你家解成,今后成为城里的农民吧?”
“你要是那么干了,不是给你这个老师丢人,让阎解成一辈子抬不起头吗?”
“还有,你要是让阎解成去种地,那他还怎么在城里找媳妇?”
“难道你要让你家解成,今后找一个农村妇女结婚吗?”
好吧!
张诚的话,无疑击中了阎埠贵的软肋,顿时打消了阎埠贵想让阎解成去当种地工人的想法。
他起先是没想那么多,只是想着,不管好坏,先让阎解成成为轧钢厂的工人再说。
但此时听了张诚的话后,阎埠贵怕了。
别看他是老师,但骨子里却是看不起农民的。
更何况,张诚说得有道理,如果阎解成真的当了种地工人的话,还真不好在城里找媳妇。
如果真因为这个原因,让阎解成娶一个农村女人的话,他阎埠贵绝对丢不起那个人。
想到这里,阎埠贵脸上再也不纠结了,但却显然还不想放弃,转而继续求起了张诚道:
“那个,张诚,你看,你现在也是轧钢厂保卫科的副科长了,能不能。。。”
不等他把话说完,张诚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立刻拒绝道:
“不能!”
“一大爷,我虽然是保卫科的副科长,但招人的事,可不是我说了算的!”
“再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保卫科招人,都是优先招的退伍军人,就你家阎解成。。。”
剩下的话不用说了,阎埠贵已经懂了。
也正因为懂了,阎埠贵不由长长的叹了口气,瞬间就蔫了下来。
见阎埠贵偃旗息鼓,张诚暗地里大大的松了口气,不想阎埠贵继续待在家里,张诚站起身来做出送客的样子道:
“一大爷,你没事了吧,你看,要不我送你出去!”
这么明晃晃的赶人,阎埠贵要是还有脸继续赖在张诚家的话,那他就不是阎埠贵了。
讪讪的站起身来,阎埠贵一边往屋外走,一边道:
“不用了,张诚,那我就先回去了!”
阎埠贵说不用,张诚却不愿意,跟在阎埠贵身后,直到将阎埠贵送出了门,将大门关了,张诚才如释重负的回了家里。
回到卧室,就看到娄小娥和秦京茹手拉着手坐在床上,不知道说到了什么,一大一小两个女人笑得花枝乱颤的。
别说,俩女这么坐在一起,还真是春月秋菊各有胜场,各有各的风情。
让张诚心里不由升起了点邪恶的心思来,但转而就被他自己给掐灭了。
实在是,秦京茹的年龄太小了,他不忍也不敢下手。
秦京茹倒是很懂事,见张诚回来了,就主动站起身来,和娄小娥说了声‘小娥姐,我明天再找你说话!’,然后朝张诚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就跑出了卧室。
目送着秦京茹跑走,张诚心里不免有点遗憾,转回头就碰上了娄小娥揶揄戏谑的眼神。
知道娄小娥在心里嘲笑自己,肖想齐人之福,张诚顿时‘恶向胆边生’,冲上去就将娄小娥给整个抱了起来,吓得娄小娥‘啊’的一声惊呼出了声来。
娄小娥如受惊小鹿般的举动,顿时勾起了张诚心里的欲望,好在他还有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