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就是三爷不杀了自己,将自己的手脚打断,受罪的不也是自己吗?
想到这样的后果,易忠海吞咽了一口口水,润了润发干的喉咙,艰难的道:
“三、三爷,您看。。这给、给多少钱,才、才算合适呢?”
见易忠海怕成这样,三爷心中的气算是消了不少,但也没打算放过易忠海,冷冷的道:
“我前后一共派出了两拨人,一拨五人,一拨十六人,到现在都没回来,大概率是人都没了。”
“这事呢,也不能全怪你,所以他们的安家费,也不用你全部承担,就一人给个100块,算是你给他们的买命钱了,你看如何?”
“啊,什么,一个人要一百块,那、那二十一个人,不就是两千一。。。一。。。”
一什么,易忠海说不下去了,因为他对上了三爷那双狠厉的眼睛,下面的话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易忠海心里怕极了,想到今天要是不答应,大概率自己是回不去,只好憋屈的答应了下来:
“好。。。三爷,我答应,我明天就把钱。。。”
“也不用等明天了,我这就叫人和你一起回去拿。”
“你放心,钱给了,你的事我自然会亲自办,你就等着消息就是!”
这话算是给易忠海吃了一颗定心丸,虽然不舍得给出去的2100块钱,但能要了张诚的命,他这钱就算是没有白花。
因为他心里无比清楚,张诚要是活着,他就不会有一天安生,更别想将四合院经营成他想要的样子。
相比于花出去的钱,未来舒舒服服养老,才是正经。
“好,都听三爷的!”
见易忠海这会变得如此干脆,三爷也有点意外,但却并没有将易忠海放在心上,叫来刚才给易忠海带路的年轻人,吩咐他跟着易忠海回去取钱,就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表示送客。
易忠海也是干脆,都到了这个地步了,索性什么也不说,转身就带着年轻人出了院子,一路回了四合院。
客气的请年轻人在院外等候,易忠海一个人进了院门,进门就和阎埠贵撞了个正着。
“啊,是老易啊,你这是下班回来了?”
“嗯,是阎老师啊,你也下班回来了!”
敷衍了阎埠贵一句,易忠海绕过阎埠贵继续过了前院回到中院。
习惯性的向张诚家瞟了一眼,见张诚家门上锁已打开,就估计张诚已经在屋里了。
想到自己因为张诚,白白损失了五根金条和两千一百块钱,而张诚却舒舒服服的在家里躺着。。。
易忠海就不由咬紧了牙齿,却又不敢在院里邻居面前暴露自己的真面目,只好快步回了家里,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没有理会问他怎么了的一大妈,易忠海让一大妈赶紧给自己拿2100块钱出来,他有用。
一大妈虽然奇怪易忠海拿那么多钱要干什么,但习惯性服从的进了里屋从藏钱的铁盒子数了2100块钱出来。
易忠海接过钱转身就出了门,将钱送到年轻人手里。
却没想到,年轻人拿到钱后,依然没有给易忠海好脸色,很无情的冷哼了一声,一句话都没说,转身就走。
就像是他易忠海欠他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