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这上面还有魔法的力量,只要有人研究这玩意儿,那他一定是个巫师。”
“这东西还真不是巫师创造的,在当初帝国向北方那些蛮族地区前进的时候,那些蛮族的士兵,身上的纹身,赋予了他们士兵各种强大的力量,我们仔细研究发现,他们皮肤上的刺青是一种很特别的魔法回路。”
“于是乎,有些铁匠就开始仿造了一些魔法回路,通过抢来的魔药配方,成功为剑上附魔了各种效果,这就是那种武器图案的来历。”
“哈哈哈,原来搞半天是你们抢来的呀。”
“e………”
这一下三人又有点尴尬了,这么一说的确挺不光彩的,毕竟是从别人那里抢来的。
“那你不也是帝国的人吗?”
芬里斯想了半天,总算憋出了一句能反驳的话,而小女巫突然呵呵的冷笑,随后继续说道。
“以前我在济贫院为了一碗粥,打生打死的时候,我怎么没享受到帝国的权益呢?而且我现在是女巫,严格意义上来说,我是被帝国排斥的存在。”
“好了好了,不过话说回来,为啥我们圣骑士没有大规模装备这样的武器呢?而且我见过某些猎巫队,也没有那些武器啊。”
眼看气氛不对的芬里斯,连忙换了话题,同时也是想解答他一些心中的疑惑,毕竟这种技术的话,完全可以给盾牌和武器装上,这样的话,在面对一些强大的敌人的时候,会有更好的胜算。
“这种技术是只有少数的工匠会做的,因为这种技术需要在武器的身上,或者是一些关键部位进行雕刻,很容易造成武器的损坏,就算是最精湛的师傅都无法做到100成功。”
“所以帝国考虑一下价格,就没打算让这种武器全面武装,而只有少数知道一些师傅下落的人才可以给自己的武器进行雕刻附魔,不过那也是需要赌运气而很幸运,我和他的武器都很成功的扛过了此劫。”
“毕竟你也不想看你的盾牌坏了吧?”
“也是…不过话说,为什么铠甲之类的不能进行雕刻呢?我觉得铠甲也行啊。”
芬里斯提出一个犀利的问题,毕竟他们只谈论武器和肉体,也没谈论铠甲呀。
“铠甲的话,风险就更可怕啦,首先吧,那些北方人,他们搞那个魔法纹身,本身就容易爆体而亡,他们之所以能成功,是完全是因为身体里的的血管,成为了这些魔法回路的载体,可以成功。”
“而武器上则是因为刻画比较小,武器本身可以形成一个回路,使魔法力量进行流通。”
“但是铠甲这种玩意吧,首先就是他刻化体积比较大,其次就是它没有像人体那样的天然血管进行承受,所以它本身就是个很不稳定的容器,随时都有可能发生魔法爆炸,这种东西吧,一般都是不在帝国的考虑之内,所以你还是老老实实穿你的铠甲吧。”
“在你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肯定是有人想过的,并且付出了实践,但你猜猜为什么这个建议最终没成功?”
“e……”
圣骑士尴尬的挠了挠脑袋,的确这个问题他没想过,不过,随着马车的逐渐停下,众人看向了外面,他们已经到达目的地了。
“我的个天呐…这地方真的算是教堂吗?”
当众人走下车,芬里斯差点没惊掉下巴,因为这个地方的的建筑,与其说是教堂,更像是一个破房子,到处都漏着洞,玻璃都已经被打碎,同时,墓园里里面也乱糟糟的,还有一些尸体的脚露在外面。
“这地方就没有神父打理吗?太乱了!索尔加雷欧在上,您的神圣之地怎能被如此亵渎?”
“神父据说是早就离开这里了,毕竟发生这么恐怖的事情,谁还敢在这里待着?”
“这是对他们职责的亵渎!他们怎么能…”
“不是所有人都有你这样的武力的,我怀疑之前的神父是知道地下有事情,但他们也不敢怎么管,直到你来这里了,似乎才能收敛点。”
亚瑟边说边推开了大门,映入眼帘的是破败的教堂,而在整个教堂之中,最诡异的一点就是索尔加雷欧的雕像,他的雕像脑袋被什么东西给砍掉了…”
“真是亵渎!他们怎么能?”
芬里斯连忙上前查看雕像,不像是自然脱落的像是被人工破坏的,伴随着夕阳逐渐落下,众人也收集这周围椅子的破木板,将它们堆在一起作为临时的床什么的。
“晚上睡觉的话,分批睡,达里安,你要是有空的话,和我一起拿这些木头加固加固这里的建筑,毕竟如果说晚上有些意外情况的话,他完全可以不走大门,而是从一些小地方进入其中…”
“说实话其实也不用整这么多的,我其实只要找一个地方,一靠就能睡着的。”
圣骑士可不是所谓的老爷兵,人家是经过强大的训练的,同时,他们也是教庭的主要的作战力量,他们经历过如何在野外快速睡着,来恢复体力的训练,可不要小看他们。
“话说我们不是为了猎杀赏金目标的吗?为啥要在这里睡觉啊?”
小女巫很不解的看着他们三个,晚上不是为了寻找那些猎物的吗?
“现在不休息,你晚上有精神战斗?在战场上要抓紧一切的时间,可以休息,保持好精力,而且我很确定,我们和那家伙的遭遇绝对是场遭遇战。”
达里安很难得的回应了小女巫几句,而亚瑟接着他的话继续说道。
“遭遇战是考验的,是彼此双方的士气,虽然我们知道他一定会来,但那家伙长什么样呢?如果是个极端恐怖的怪物呢?没睡好,加上面对敌人的震撼,很有可能会发生一些基础性的错误。”
“所以趁现在这天没黑赶紧休息,入夜会发生什么就不知道了。”
在这种环境下,众人谁都不敢生火,毕竟他们不清楚目标会不会看到火光逃走,他们只能啃着身上的干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