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川呗,”司南不屑道,“就顾怀文那德行,能养出这样一个知书达礼,秀外慧中,倾国倾城,貌美如花,天人之姿,宛若九天仙女下凡的………”
“好了,我老头子明白了,”傅鹤堂听不下去了,早就知道情人眼里出西施,但也不至于夸的天花乱坠吧?
现在的年轻人,唉……
不过提到顾怀文,傅鹤堂的表情变了变。
听说顾怀文和他的夫人育有一子一女,怎么他的夫人就不能教育出这样一个好女儿来了?
傅鹤堂有些不爱听这句话。
“同样都是顾家的女儿,难道还有云泥之别?”
“那倒不是,顾怀文的女儿也不错,但不是顾怀文教育出来的,那应该算是他夫人教女有方。”
这话傅鹤堂倒是非常乐意听。
“听说顾怀文还有一个儿子?”
提到顾安泽,司南嗤之以鼻,“他夫人教子无方,那个人渣,不提也罢!”
一会儿教女有方,一会儿教子无方,傅鹤堂有些懵圈。
“爷爷,您吃饱了吗?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
傅鹤堂还想打听顾怀文一双子女的事情,见司南着急,他便没再多问。
展览会开在云城市中心一个非常有名气的展览馆中。
能在这里开个人展览会的,不是自身有钱,就是背后有人支持。
平常普通老百姓,想都不要想,只是作品入门费就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司南和傅鹤堂赶到的时候,已经将近上午十点,路上遇到一起交通事故,有点堵车,这是没有办法预料的事情。
展览馆中的灯光很柔和,欣赏的时间长了,也不会累眼睛。
刚进木雕馆,司南在会场扫视了一圈,眼底有些遗憾。
没有照片,也没有画像,能不能来个人告诉他一下,那个雕刻大师究竟长什么样子?
欣赏了大概两分钟,司南便被一个龙凤呈祥雕饰吸引了目光。
雕饰不是很大,原木颜色,材料不是上等的,但上面刻画的龙凤也太逼真了,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天际,直达云霄的。”
“师父,您看这个龙凤呈祥,我怎么感觉,这雕刻手法和您的手法有些相似。”
傅鹤堂笑而不语,他并没有欣赏浮雕,他只是一直在观察前来欣赏木雕的宾客。
中老年人居多,像司南这么小的年纪就对木雕这么感兴趣的,凤毛麟角。
当然他也知道,司南欣赏的是雕刻技巧,不见得他也喜欢木雕。
这个小鬼,只对骨灰盒情有独钟。
如此看来,这木雕行业已经到了后继无人的地步了。
“爷爷,您觉得这个傅修林的雕刻技术和您相比,到底谁比较强一点?”
傅鹤堂伸手捋了捋胡须,刚要回答,突然不远处走过来一个大概七十多岁,两鬓斑白,但依旧精神奕奕的老人。
“傅修林?”老人不确定的叫了一声,等走近仔细观察了一会儿,确定了眼前人的容貌,老人神情才开始激动起来。
“傅老弟,真的是你?太好了,你还活着!消失了几十年,你小子终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