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有些急,他吻得又快又凶,唇舌探入,逗得林暮雨想要逃离。
可谢昭哪儿能答应?
他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稍稍用力,压向自己,迫使她整个人只能挂在自己的身上。
“ardent,热烈的,炽热的。”
谢昭稍稍松开她,声音沙哑,带着一点调笑,故意逗她。
“媳妇儿,记住了吗?”
林暮雨早就呼吸不过来了!
她的耳边,只剩下谢昭的声音。
热烈的。
炽热的。
就,就像是现在这样。
林暮雨浑身上下都像是被火烧了一样,滚烫得吓人,整个人像是波涛翻涌的大海里起伏的扁舟,无力又晕眩。
她只能,伸出手,委屈又可怜的抬头看他。
盈盈杏眸里,全都是水光,潋滟逼人得可怕。
“我,我记得了。”
她软着声儿。
像是一只小猫。
小爪子勾住谢昭,这一刻彻底让他沦陷。
谢昭终于满意,再次吻了下去,一只手伸进衣摆,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带着她跟上自己的节奏。
一夜漫长。
春光无限。
他有足够的精力去消耗。
…………
一点。
陈家。
灯火通明。
赵兰芝回来之后,就一直坐在沙发上,呆呆的捂住脸,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冷静下来后,除了被打的委屈,更多的是一种无法言明的恐惧。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刘太太说,自己差点害死她?
可是,她最近什么都没有做呀!
不。
有的。
她做了一件事。
送了一只包。
让刘太太送给闵太太。
一个答案呼之欲出,可是赵兰芝不愿相信,也不敢相信。
怎么可能呢?
那包明明,明明是她的儿子陈启明亲自去买,然后拿给自己的呀!
怎么会是假的呢?
她这会儿就像是踩在棉花上,轻飘飘的,脚发软,身子发抖,直到陈东海回来,她才像是终于找到了主心骨。
“老,老陈。”
听见开门的声音,赵兰芝终于带着哭腔喊了一声。
陈东海刚刚从饭局回来,为了城南郊区地皮的事儿,他跑了半个月,总算是听见口风松动,有点希望了。
他这会儿心情不错。
喝了点酒。
结果一进家门,就听见赵兰芝带着哭腔喊自己的声儿。
他心里咯噔了一下,酒醒了大半。
“大半夜不睡觉,在这里哭哭啼啼的像个什么样儿?”
陈东海走进来,烦躁的将公文包往沙发上一扔,“多少岁的人了?什么事儿不能好好说?值得你这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