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教了薛宝珠五年，不仅教会了她如何反击，也教了她简单的玄门道法。
这五年内，她只能留在薛宝珠的身边，不能离开薛家一步。
就在昨天，她发现自己竟然能离开薛家了。
她尝试着去了离薛家最远的地方，也没有被强制送回来。
乔以宁就知道，她身上只能留在薛宝珠身边的禁制消除了。
没有办法离开薛宝珠的意识世界，但是她也不能永远留在薛宝珠身边。
“宝珠你长大了，以后会有你爱也爱着你的人，我只是个过客，不可能永远陪着你。”
对于自己一手养大的女孩，乔以宁还是十分纵容的。
薛宝珠脸上没了笑容，整个人阴沉沉的。
“姐姐真的要离开吗？”
许久之后，薛宝珠才声音沙哑的问。
“嗯，我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
外面的世界就那么好吗？
为什么不能留在她的身边？
“那姐姐可以带着我一起吗？”
乔以宁摇头。
不是她不愿意带着薛宝珠，而是她没有将薛宝珠带走。
只是这些解释给她听，她也未必能理解。
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乔以宁索性什么都不说了。
薛宝珠脸上的神色彻底黯淡了下来，眼底闪过一丝阴暗。
“我知道了，那姐姐可以明天再离开吗？我想姐姐再陪我一天。”
软软的语调，满是央求的表情，让人无法拒绝。
“好。”
薛宝珠低垂的眼眸，划过一道笑意。
这是乔姐姐自己给她的机会，这就怪不得她了。
……
“宝珠，你对我做了什么？”
乔以宁睁眼醒来，就对上薛宝珠笑盈盈的眸子。
“乔姐姐，是你教我的，想要得到什么就努力去争取。
我想要你留在我身边，我努力争取了，这就是我所得到的。”
乔以宁被气笑了。
“所以，你现在是在用我教你的方式对付我？”
薛宝珠一脸坦荡：“我本来都没想活，是乔姐姐你给我了生的希望。
可你现在想要抛弃我，这是我所不能容忍的。
你说过，你是来照亮我黑暗人生的，你是我的光亮。
那你就只能陪在我的身边，继续照亮我，做我的光。”
乔以宁不知道薛宝珠做了什么，她现在浑身发软，使不上一点力气。
她也无法怪薛宝珠。
鬼蜮里晴空坦诚了自己的身份，乔以宁就发现晴空的心理有问题。
用现代人的话来说，就是病娇。
“姐姐，你在这里休息一下，晚点我送份大礼给你。”
说完，薛宝珠就离开了房间。
乔以宁试探着想要站起来，发现四肢软绵绵的，体内的灵力也被封住了。
不由得苦笑。
难怪都说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她这还没有将“徒弟”完全教会呢，就开始反天了。
“喵喵喵。”
一只小黑猫跳了进来，发现乔以宁盯着它看，立即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你是那只小黑猫？”
乔以宁之所以从薛宝珠的上一世来到这一世，就是被黑猫给引来的。
确定乔以宁对它没有威胁，小黑猫昂着头，迈着步伐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