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站打听不出,那就可以去附近的郊外再打听一下。
重点可以在津门和蓟县途中郊外打听,还是找不到,津门这边继续找。
蓟县那边我也可以派一批人过去。
这群人既然干的是这种生儿子没屁眼的勾当。
可见是极其缺钱的,很可能是惯犯。
直接去当地,找当地的地头蛇,去一些宝局打听打听。
这种人一般是存不住钱的,他们来钱太快。
赚钱还能干啥?
不是玩女人就是玩牌,要不就是抽大烟。”
说到这里,杜澔缓缓吐出一口青烟,手里的香烟也是随手丢弃在地,一脚将其摁灭。
而此时陈警长已经听得有些怔住了,他先是震惊,随后就是仔细回味。
越是回味,他越是感觉杜澔这手段说不上高明,但每一步都想的很仔细。
而且步步考虑的都很周到,基本上是站在这群嫌疑犯的角度在思考问题。
只是自己的人之前怎么没想过这么仔细?
“那要是还没找到呢?”陈警长思索着道。
“还没找到呵呵,这要是还没找到,那肯定是有大问题的。”
杜澔说着,轻笑道,
“那我就得自查了,凡走过必留痕迹。
任何痕迹都没留,那就不是查的不对,而是出内奸了。”
闻言,陈警长再度陷入沉默。
一时间他想到好几种可能性。
比如以前他们多次办案无果时,他忽的感觉有些手脚发麻。
“呵呵!你也不要自己吓自己,也可能是你的人手不够,查的不够仔细。
你们分局能动用多号人?我这种帮派大耍又能动用多少人。
你那些人又能有多用心?而我这儿,一句话下去,谁又敢不用心呢?”
杜澔这话还真不是随便说的。
论办事效率,分局那些巡警还真没他手底下这群帮众弟兄好用。
人家那是磨洋工,混日子。
而他这儿,可都是为了干劲满满。
加上工钱都不同,哪有什么可比性。
就像是老陈这种警长级别,每月也就五十块大洋上下。
至于最低级的警士,工钱现在可能也就几块大洋。
也就再过些年,通货膨胀后,警士的工钱才会涨到二十块大洋。
这还是官面上给出的工薪。
实际上各级都会有克扣的情况,落实到这些警士手里的。
可能现在每月也就三块大洋。
这点钱对于普通人倒也够用了,可要是家里人口多一些,那就远远不够。
但他们也不愁,可不要把他们当成什么善男信女。
真要是公正执法,一视同仁,不拿群众一针一线。
那他们只能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