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哼了一声,崩出三个字
“马屁鸟。”
这时,司马兆有意无意间看了我们一眼,随后劝道
“金贵,你们还是先走吧。小钊变成这样,敏怡很担心,别再惹她生气了。”
黄金贵怒道
“你给我闭嘴,这是我们家的事,用不着你插嘴
司马兆,小钊不是你儿子,你当然不担心。我只相信梅法师,只有他能治好小钊。”
司马兆无奈的摇摇头
“敏怡,金贵说了,这是你们的家事,我不好参与。你们好好聊,我先出去了。”
司马兆转身离开
吴敏怡气的脸色通红,指着黄金贵骂道
“黄金贵,有我在,你休想害我儿子。你再不滚,我就和你拼了。”
黄金贵也想发火,我急忙劝道
“黄老板,你前妻的状态有些不对,她应该也着了别人的道儿,你别激怒她,先出去再说。”
吴钊的危险已经解决,输几瓶营养液对他也有好处,起码说可以补充一些水分,也不急在这一时。
黄金贵转头看了看病床上的吴钊,可以看出他的确很在乎这个儿子,只是不知道当初哪根筋搭错了,竟然出了轨,背叛了吴敏怡,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出了病房,黄金贵急忙问道
“梅法师,小钊妈妈怎么了,该不会也受祖坟影响了吧?”
我微微摇头
“她不是受了你们家祖坟影响,而是中了月心火煞。
这种情况,一般是有人在她经常待的地方布设了风水煞局,从而影响了她的神智。
长久下去,吴敏怡会渐渐疯掉,成为神经病,而且很狂躁,甚至有可能会产生自杀倾向。”
黄金贵一脸的震惊
“怎么会这样,到底是谁干的,竟然连敏怡都不放过。
我说她最近怎么神经兮兮的,而且脾气越来越暴躁,原来也是着了别人的道儿。
梅法师,敏怡她,她不会有事吧?”
老白接口说道
“老黄,她已经不是你老婆了,而且嫁给了别人,你操那么多心干什么。
再说了,那臭女人竟敢嫌弃小爷,死了也活该。”
老黑突然叹了口气说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老黑突然吟了一首诗,黄金贵先是一愣,随后苦笑道
“黑爷,这首词是苏轼写给她亡妻的,我前妻还没死呢。”
老黑硬邦邦的吐出两个字
“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