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自己还拿着枪,顶过他的脑门呢!
想到这里,白涛又生出了一脑门子的白毛汗。
“哥,哥,你,你吃了,吃了吗?”
还没等老王动手,身旁的小磕巴朝着白涛的脸,上去又是一个嘴巴子!
“让,让,让你,他,他妈,学我!”
小磕巴这一嘴巴子,抽的白涛想死的心都他妈有了!
哭丧着脸,他又看向了小磕巴。
不是,这爹又是谁啊?
瞪大了眼,再看了仔细。
好像排骨小队的身材,清瘦没肉的脸颊…
搞笑的是,这瘦猴子腰上虽然缠着一条浴巾,但是后腰上却别着一把黝黑铮亮的刨锛儿。
等,等等!
刨锛儿?
我日你妈!
白涛又想起来了,这个扇自己嘴巴子,说话磕磕巴巴的瘦猴子,不就是凭着一把刨锛儿,差点送黑子回了姥姥家的人吗?
倒吸了一口凉气的同时,白涛也明白了这几个人找他是干什么了。
正低头想着对策的时候,刘二虎已经从水池里走了出来。
弯下了身子,刘二虎蹲在白涛的面前。
“白涛,跟我们出去吧!”
“去哪儿?”
白涛头一抬,不由得一愣。
“不远,就是换衣服那儿。有人在那块等你呢!”
而听着刘二虎的话,再看看他身边凶神恶煞的老王和小磕巴,白涛哪儿还敢不从。艰难的爬了起来,他左顾右盼的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老王还以为他要摇人,一巴掌拍在他的脑后。
“你他妈可哪瞅啥呢?我告诉你啊,别他妈给我耍什么花花肠子。今天就是杨二郎的哮天犬来了,它他妈也救不了你!”
“没,没有,我就是想,想找个浴巾围上。”白涛不好意思地说道。
“你光着吧!没人稀得瞅你!”
“”
“咚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着正在床上躺着的于大红更加心烦。
刚才和白涛的战斗,说实话,于大红根本就没有尽兴。
别看白涛一米七几的个头,一脸的横肉,其实脱了衣服,这逼就是个水货!
豆腐一样的弹性,无论你如何得用心,到最后也只是短短的六十秒钟。真是合了古人的那句老话:武大郎卖烧饼——人熊货囊!
踏拉好了拖鞋,于大红没好气地站起来对门口喊着:
“谁啊?你把门敲漏了吧!”
“红姐,你快出来看看吧!四哥和人打起来了,这会儿都快让人家削懵了!”
“什么?他和谁啊?来找事儿的?行了,你等会儿,我穿上衣服这就下去看看。”
………
刘二虎和老王、小磕巴他们三个人,一前一后的押着白涛来到了一楼的男宾休息区。
等白涛走近了终于看清了,在按摩床上坐着的是孙建伍。
而他的旁边的地上,竟然跪着一个人。
这人耷拉着脑袋,满身除了埋了巴汰的脚印儿,还有就是一块块干涸的血渍。最可怖的是,跪着的这人两只手缠着几层厚厚的白布,而那白布竟然已被鲜血浸透,时不时地还滴出几滴血水来。
听到脚步声,那人猛的抬起头。直到看见了白涛,他跪在地上大喊道:
“四哥,救我!四哥,救我!”
白涛看清了跪在地上的人,心里也是一惊,随即又是一慌。
操你妈,完了!
你奶奶的,马老五这个废物!
而在门外挑着帘子向里面偷看的于大红,也看到了这一幕时,瞬间就吓出了一身冷汗。
放下帘子,她一把拽过刚才敲门报信儿的小服务员说道:
“豆子,你赶紧去一趟县宾馆303房间,把白老二叫来。你告诉他,他要是不来,白老四今天晚上得死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