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高阳,他就忍不住心头火起,“砰”一声猛拍桌子,满脸愤怒地说道: “可恨的那个混小子!偏偏在我当上了二大爷的第一天,他居然敢无视我这个二大爷,让我如此丢人!”
一边说着边又狠狠地拍了拍桌子,以至于桌面上的酒杯都跳了两下。阎埠贵看着酒洒出来不少,心里疼得不行。
看见刘海中的怒态,易中海满意地点点头,但随即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说:“是啊!老阎说的是实情,对付那家伙实在是不易。”
然后他叹了口气说:‘’更让我忧虑的是!若是大家将来都跟那个高阳一样胡来,那还谈何管理?“
刘海中深表认同地点点头: \"说的好啊老易,确实如此!若每个人都如那小崽子那般,我们这些领导还有什么脸面呢?”
阎埠贵依然沉默未言,只是眼神中充满了思索。
易中海此时直切主题地说: “所以咱们得想想法子,给那小子高阳一点教训,并消除他的嚣张,要不然想办法把他们这一家逐出去才行。”
说完他看向刘海中与阎埠贵两人: “你们有什么想法没有?”
刘海中一时无言。阎埠贵接茬说: “哥儿,算了罢,那孩子年底就要考学去了。”
“万一考取功名了呢,以后当上了干部,到那时,如果我们之前惹了他岂不是自讨苦吃?”听到 “成为干部\" 这四个字,让刚刚消气的刘海中心又揪起来了:“高阳真有可能上大学然后成为干部吗?”
刘海中心中有些迟疑地问道:
“这小子的学习能力,你们也都清楚。四九城的大学随便他挑!”
刘海中一听这话,原本想要整治高阳的心思不由得收敛了一些。
见状,易中海心里明白刘海中已经有些动摇,心想他绝不能让这种情形发生。刘海中的确没心机,但作为行动派还是非常得力的。
于是清了清喉咙:“老刘,老阎说的是没错,但这孩子大学得四年后才能毕业。”
“要是咱们现在就治不住他,那等他当上了干部,咱们还能有好日子过?更何况咱们今天已经得罪了人家。”
刘海中心里琢磨了一下觉得在理,急着问:“那依你之见,老易,有什么好的对策没有?”
易中海思量一番后慢慢道:
“既然如此,那就必须阻止他上大学啊。你看有没有办法,让高阳上不成学?”
刘海中思虑半晌忽然一掌拍在腿上:“明天老易你把你厂子里的徒弟叫来,我也是,找个借口说是为了庆祝咱两的晋升和当上大院的大爷,请他们聚一聚!”
“然后趁着这机会好好搓搓高阳锐气,考那天给他制造点儿麻烦。实在不行就揍他一顿,看他多厉害!”
刘海中说出这个方案,显得自鸣得意起来。
而老阎听后却摇头表示反对,
“这样的手段未免不太好。再说了,如果高阳到时候报了警,查到你的那些徒弟身上,那咱们几个可都要受牵连啊!”
经过一番解说,刘海中心下知道自己的计策有问题,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那你,老易,有什么高招没有?”
思考了很久也拿不出什么良策来的刘海中转向易中海。
易中海呷了一口酒之后才慢慢开口:
“老 之前的建议不错,只不过,我们必须置身其外。一旦确定我们并未亲自动手,我们便没有问题。”
刘海中说:“所以,你是让我们去找街边的人?”
“也不是我们直接出手,老刘你不是曾说过,你有一个跟你非常接近的徒弟,还跟他一些江湖人打过交道吗?”
刘海中心有底气地道: “是啊,我有一个徒弟叫做屈涛。这小子人义薄云天,也对我相当敬重,以前是个街角的小混混,说是跟一位马三爷的人物打交道。不过他爸后来狠狠揍了他一顿,这才改过自新开始工作!”
阎埠贵惊异不已: \"刘老大认识这种人,是真的假的?\"
刘海中扬了扬头:
“咋?不信啊?”
易中海打断了两人的争论,接着说道:“这样!老刘,你明天照你说的那样,把你的徒弟和我的徒弟都叫来。”
“我们在饭桌上提一下这件事,但别多说,随便提一嘴就行了!”
“如果那个徒弟真有义气,他听到后不会坐视不理的。”
刘海中感到有些担忧,犹犹豫豫地说:
“但关于我那徒弟……”
易中海挥挥手道:“没事的,哪怕高阳后来报警并找到你的徒弟,充其量赔点儿钱。反正咱们也没要他的命,不会惹出 烦。”
听到这里,刘海中心情稍许放松了些。
“还要针对秋雨露!”易中海接着补充道。
“老易,”刘海中不解地问,“秋雨露是个医生,与我们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我们该怎么做?”
“既然秋雨露是个医生,我们就让她干不了这个活。”易中海说。
“等整个高家人全都失去了工作,那时我们就能很容易摆布他们一家。”
说到此,易中海眼中闪烁起一丝得意。
而听到这些,阎埠贵虽然没显示出什么反应,但心里面却开始发慌了。阎埠贵并不是担心自己得罪高阳,而是他开始觉得易中海有点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