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疑惑的坐起来,接通:“王总。”
“景丰出事了,在医院。”
——
顾唯一跑到医院的时候,他正在骨科被包扎。
她看到门口站了王临安跟苏卓的身影,停下跑步,却还是大步上前。
苏卓跟王临安听到声音转眼看她,俩人都面露难色。
“他怎么样了?”
顾唯一脸色还是惨白。
是的,她有被吓到。
“……”
“……”
王临安跟苏卓都有些尴尬的朝里面瞥了眼。
“景丰哥你一定很疼吧?都怪我。”
里面娇软难过的女声响起。
顾唯一的心脏像是被电了下,一阵酥麻。
她想起那晚他白色衬衫上的口红印。
她也想到这个声音是谁。
“景丰哥对不起,都是我不懂事。”
“我没事,太晚了,先让苏卓送你回去。”
傅景丰的声音响起。
“我不,我要陪你。”
周茹冰摇头,蹲在他面前可怜巴巴的硬要陪他。
“景丰,唯一来了。”
苏卓适时提醒。
傅景丰却眼都没转一下,只道:“听话,明天公司见。”
“可是我担心你嘛。”
“可是你现在还是我的秘书,你知道我一向公私分明,如果你做事的时候因为没睡好而出错,我还是会把你开除。”
傅景丰耐心叮嘱。
顾唯一只觉得这话有点耳熟。
嗯,他在她上任后也曾跟她说过同样的话。
呵,真好笑。
原来同样的话,真的可以从同一个男人嘴里说出来给别的女人听。
不过不要紧,等她生产完,他就会跟她离婚了。
其实她现在还有更好的主意。
不如他们现在就离婚。
她只要签一个放弃孩子抚养权的文件不就好了?
“那你送我上车。”
周茹冰娇气的要求。
“好。”
傅景丰被包扎完,带她出门。
顾唯一站在一旁,条件反射的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