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亲一下。
直到两人喘气连连,微生霁月眼里酝出笑意,江钰这才停下。
“哦对。”忽地,她想到什么,从储物戒中掏出个留影石,“师尊,你看看这个。”
留影石在手中温润如玉,只轻轻一催动灵力,石面上立刻泛起淡淡的光芒,秋竹月被剜骨的画面逐渐变得清晰。
微生霁月垂眸凝视半晌,才发问:“你从哪得来的?”
“我之前在秘境中得了穿心镜,这是根据秋竹月的记忆捏出的幻境。”
“你信她?”
“我不信曜灵的灵根恢复和她没有关系。”
两人相对片刻,微生霁月伸手点了点江钰的额头,后将秋竹月从幻境醒后的画面抹去。
“这留影石,是她当时为自保留下的。”
毕竟幻境可以捏造,只有咬死这是当时发生的,这留影石才有些可信度。
﹖
“……还能这样?”
江钰恍然大悟,将十几个留影石全都掏出来,眼巴巴地看着他:“师尊,有备无患嘛。”
“只靠这些东西,动摇不到沧涟。树不倒,菟丝子也就不会落地。”
在修真界,实力就是一切。
沧涟作为万剑宗的仅有的仙尊,其地位几乎等同于天柱,支撑着整个宗门的威望和力量。
无论如何,万剑宗都会保下他。
沧涟一日不倒,曜灵的位置也便不会被动摇,而她天才的这个身份,也足够挡下些什么。
“可总不能什么处罚都没有吧?擅自拿了人家的东西,自然得原模原样地还回去。”
江钰敲定主意。
恰巧这时,时逍吊儿郎当的声音从院中响起。
“沙包们,快起来挨揍啦。”
临时修建的场地下,五个身上裹着厚厚沙袋的小可怜被拽着脚踝,按在地上反复捶打,最后又挨个被踹飞。
“砰砰砰砰——”
孤零零立在原地的江钰大喊:“这里是九州,谁在开枪!”
“砰——”
下一刻,又是声巨响,她也如断线风筝般飞了出去,留下句:
“我还会回来的!!!”
孟挽花和沈逢春看着白日流星,各自熟练地接上脱臼的胳膊和脚踝,揉胸前移位的五脏。
直到俩人神清气爽地站起,才发觉还有两个正硬邦邦地躺在地上。
孟挽花指着地上的两人,大声控诉:“哇去,时长老,你把师兄和容遥打死了!”
正得意摆造型的时逍一听这话,顿时小跑了过来。
“哎呀哎呀哎呀哎呀,忘了他们两个是脆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