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蓝泡泡】: “说什么呢,历史上苏子由比他哥还刺头。苏轼回来是上任皇帝死了,不是苏子由捞的。”
“就说最后一次被贬,子瞻被贬儋州,子由被贬雷州,上哪捞去,上琼州海峡捞吗?”
【锦宝】:“ 其实苏辙年轻的时候也是很轻狂、狂妄的,在一次制科考试中他把宋仁宗骂得狗血喷头,下了考场就后怕,觉得完了,还好是在仁宗朝、骂的是仁宗,最后不但没治他的罪还把他录取了。”
【半口禾呈文耳】:“ 苏轼大部分时候的官职都是比苏辙高的,守孝结束后的制科考试,苏轼考的比苏辙好,所以苏轼起步是比苏辙高的,乌台诗案,苏轼已是一州知州,而苏辙还是个小小佐官。”
【法国孤鸿寡鹄】:“苏辙还不够资格捞,不过兄弟俩感情深,苏辙求情也被牵连。”
“再说苏辙入京做宰相时,苏轼也已经调回京中,任尚书,翰林学士,中书舍人等职,捞不着。”
苏轼听闻这些言论,先是一愣,随即仰头大笑起来。
“哈哈,世人对我兄弟二人竟有这般奇特见解,倒也有趣。子由年少时或许偶有锋芒过盛之举,然其心亦为报国为民。”
“至于说我之境遇全非子由之力,虽不尽然,但也无妨,我苏轼一生起起落落,皆付笑谈中。”
苏辙则涨红了脸,着急地辩解道。
“我虽年轻时或有莽撞,可对陛下绝无冒犯之意,不过是尽忠直言之责。”
“虽有困境之时,可我亦从未停止过为兄长忧心尽力。”
“哪能如此片面解读我等经历,实乃冤枉!”
妻子史氏也想起年轻时的苏辙,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苏辙看到妻子如此,着急地眉头紧皱,在原地不住地搓手。
苏辙急于向表明心迹,澄清误解,磕磕巴巴道。
“那时我年轻气盛,夫人你也知道的,我……”
史氏笑着推开他:“我都知道的,夫君。”
苏辙:“……”
你都知道啥了?
光幕继续。
【当苏轼被贬至岭南烟瘴之地,苏辙四处筹措物资,安排可靠之人护送,只为让哥哥在那偏远之所能稍解生活困苦。】
【其间艰辛,不足为外人道也。他周旋于各方势力之间,言辞谨慎,态度诚恳,只为能为哥哥求得一线生机,一丝宽容。】
【 某次,苏轼于途中染病,消息传至苏辙耳中,他心急如焚,不顾自身政务繁忙,星夜兼程前往探视。】
【途中,他精心挑选良药,又吩咐随行之人准备滋补膳食,那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待见到苏轼时,虽疲惫不堪,却强打精神,悉心照料,直至苏轼病情好转。 】
……
北宋后的位面。
在民间酒肆之中,一群百姓围坐一团,正谈论着苏轼与苏辙的事情。一位老者捻着胡须,摇头晃脑地说道。
“这苏轼啊,那诗词写得是极好的,可就是这性子太直咯,才会被贬来贬去。”
“不过他那弟弟苏辙,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呐,为了救兄长,可没少费心思。”
旁边一位年轻后生却撇了撇嘴。
“依我看,这苏辙也未必就那么清白。你看那光幕上说的,说不定真有啥猫腻呢。”
老者一听,瞪大了眼睛,呵斥道。
“你这小儿,休得胡言!苏学士兄弟二人皆是有才有德之人,那光幕上的话,不过是些无稽之谈,怎能轻信?”
在另一个村落里,几个村夫在田间劳作休息时也聊起了此事。一个粗壮汉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