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洛晚棠的脸色转白,她不懂。
“意思就是,如果要做戏,就认真一点,如果伤不了老人,我们的关系就没有意义。”他冷冷地说道。
丢下无情的话,他转身就走,算是提醒。
“我---我什么时候,我欠你的债就算还完了?”望着傅擎深的背影,她冲口而出问他。
傅擎深僵了一下,然后潇洒的转过头---
“直到老人找上你。”他面无表情的说道。
洛晚棠直视着他寡情的眼,喃喃地问道:“如果---如果他已经找上我了---”
“他找上你了?”傅擎深眯起眼,朝洛晚棠走过去。
“今天---今天他来找过我。”她盯住他,在玩一种赔注,在玩一种游戏。
但为什么她的心好痛,好痛---她希望自己不要再说了,但她堵不住自己的嘴所流泄出的事实。
她仿佛看到自己的伤口,已经开始被他脸上那若有所思的表情撕裂---
“你想结束?”
他问的很直接,声音有点飘忽,像是思索什么,又或者是她的错觉---
洛晚棠试着不把他所说出口的话和他的表情仿联想,一方面她却很快的点头---
她选择了先残忍的撕裂自己的伤口。
“也好。”
两个无足轻重的字,轻易地从他的嘴里脱口而出,洛晚棠像是一具僵化的玩偶,因为心口剧烈的疼痛而窒息。
傅擎深冷冷地开口:“这栋公寓留给你,你不准再搬回去从前那一间顶楼---”
洛晚棠怔怔地摇头。“谢谢,如果你不介意再让我住一晚,我明天就会搬走。”她飘忽的声音轻的不能再轻了。
“我说过,你不必搬走。”他沉下声,拳头握紧。“明天你照常到公司上班,如果你敢请假搬家,我会立刻抓到你!”
他突然而来的怒气让洛晚棠捉摸不定,但一切已经无所谓了---
她毫无反应的瞪视着地板,封闭了所有知觉。
傅擎深眯起眼睛,看着没有反应的她---
他向来厌恶善于说谎的女人,遗憾的是,几乎所有爱慕虚荣的女人都有这种陋习!
原本他以为洛晚棠跟别的女人不同,他还以为她会大大方方的承认---但她同样选择了撒谎!
今晚他从窗口看得一清二楚,那个送洛晚棠回公寓的男人,就是跟上一次送她到公司的同一个男人。
原来她和那个男人一直有联系。
这项认知让傅擎深只得残忍。
是她提出要结束的,如果她依偎能要挟他,那她就错了。
比残忍,他绝对不会有一丝犹豫。
“公寓留给你,我们之间可以结束。”他残忍的补上一句:“我指的是---”
洛晚棠的眸子颤了一下,但冷酷的他此刻只顾着伤害她来周全自己,他不可能费心去注意洛晚棠的反应。
“但是你仍然必须要住在这里,你和我之间的交易还没结束,现在老人还感受不到威胁---将来我娶了关悦心,你仍然是我的女人。”他突然说道。
洛晚棠苍白得几乎透明!这是是操作,不是要结束吗?这---这是哪门子的结束---
“你不知道吧?”他把话挑明地说:“再过两个月,我就会对媒体宣布即将娶营造大户关正辉的女儿,关悦心。”他已经不在乎伤害她了。
“是吗?恭喜你了---”垂下眼,洛晚棠淡淡地说道。
她仍然无动于衷的模样,莫名其妙的彻底激怒了傅擎深---
“我是出资人,交易只能由我来喊停。”丢下冷酷,伤人的话后,他无情的转身离开。
傅擎深走后,洛晚棠蜷起膝头,两臂深深包裹住自己,泪水控制不住的滑下,淌了一整夜---